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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中国也有两个前途,一种是坚决走马列主义的道路、社会主义的道路,一种是走修正主义的道路。我们有要走修正主义道路的社会阶层。

话说1965年6月20日,这一天是个星期日,毛泽东在上海西郊一个别墅里单独约见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古典文学史专家刘大杰。刘大杰事先不知道是中央哪位领导要见他,一进别墅,见毛泽东正坐在藤椅上看书,又惊又喜。他第一次见到毛泽东,颇为拘谨。毛泽东见刘大杰如此,就问道:

“你是哪里人?”

刘大杰说:

“我是岳阳人。”

毛泽东朗声吟诵道: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刘大杰见毛泽东背诵起杜甫的《登岳阳楼》,竟是如此的潇洒、爽朗和随和,拘谨顿消,也不客气,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支香烟抽起来。毛泽东风趣地说:

“你还会抽烟哪。”

刘大杰抽完了,又拿起一支烟。毛泽东笑着说:

“你烟瘾还不小呢。”

此前,刘大杰正与郭沫若就蔡琰的《胡笳十八拍》问题进行争论,又与茅盾为中国文学的现实主义问题展开讨论,毛泽东对这些都很关注。他幽默地对刘大杰说:

“你现在和沫若不睦,和茅盾矛盾。

刘大杰忍不住笑了。毛泽东鼓励他说:

你跟前辈的人敢于争鸣,这很好嘛。你这个战斗精神,希望能继续发扬下去嘛。你参加百家争鸣,不要怕丢掉名誉地位。”

毛泽东读过刘大杰的《中国文学发展史》,认为这套《中国文学发展史》还算是比较好的。他说:

屈原写过《天问》,过了1000年才有柳宗元写《天对》,胆子很大。”

他还说:

“韩愈的古文对后世很有影响,写文学史不可轻视他。”

谈到李商隐的《无题》诗,毛泽东说:

“《无题》诗要一分为二,不要一概而论。”

谈到李商隐的《贾生》一诗时,毛泽东问:

“能背得出吗?”

刘大杰立刻以湖南乡音吟诵道: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毛泽东听罢,喟然叹道:

“写得好哇!写得好!”

说起杜牧,刘大杰很推崇杜牧的《河湟》;毛泽东则谈到了杜牧《题乌江亭》那一首中的名句:“胜败兵家事不期”。

最后,毛泽东又谈起了学术争鸣问题,嘱咐刘大杰说:

要多商量,宁肯存疑,不要轻易做结论。真理是会越辩越明的。还是要投入到百家争鸣中去。”

6月23,中共中央、国务院批转了上海市委、市人委《关于计划生育工作的报告》:

各中央局,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人委,中央各部委,国务院各部、委党委(党组),各人民团体党组,军委总政治部:

现将上海市委、市人委《关于计划生育工作的报告》转发给你们参考。上海市1964年人口自然增长率已经下降到千分之十四点五,这是一个很大的成绩。这个事实说明,只要领导重视,把政治思想工作放在首要地位,认真地贯彻执行党的群众路线,始终坚持说服教育和群众自愿的原则,辅之以必要的奖励计划生育的措施,积极加以提倡,不搞硬性规定,不搞强迫命令,使计划生育成为广大群众的自觉行动,人口出生率是可以较快的降下来的。各地应当参照上海的作法,结合本地区情况,切实地总结自己的经验,更好地把计划生育工作开展起来。

各有关部门,应当加强计划生育的各项技术措施,积极开展科学研究工作,努力提高计划生育的科学技术水平,不断改进和提高避孕用具、药品的质量,降低成本,及时组织供应。

中共中央 国务院 1965年6月23日

一天下午(1965年夏季),毛泽东在中南海的一间客厅里,接见了来自长沙的客人毛福清。

毛福清眼前的毛泽东,不但发福了,而且高大魁梧,身穿米黄色的衬衫,青色的裤子,脚上是青丝袜子,一双布鞋。已经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位文质彬彬、少年英俊的读书人了。她端详着毛泽东的面庞,怎么也找不出当年那个毛泽东的影子了。毛福清激动地喊了一声:“三哥!”禁不住两眼热泪涌流。毛泽东用双手握着年近6旬的毛福清的手,说:

“你是福清妹妹,我还是在你小的时候看见过你。”

本传在第一卷中曾经说过,毛福清原籍在韶山冲,是毛泽东的远房妹妹。她4岁那年,过继给在长沙三泰街开“彭福泰棉絮店”的姑姑毛贵英、姑爹彭华做女儿。毛泽东在一师读书时,因为爸爸很少资助他,所以生活上非常拮据,就常常去本家姑妈毛贵英和姑爹彭华家里蹭饭,有时就在他们家食宿,姑妈总是要给他做些好吃的。毛泽东也把毛福清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教她识字。那时,姑妈姑爹也按旧习俗给毛福清裹脚,是毛泽东好说歹说劝姑妈、姑爹给她放了脚,这才保全了毛福清的一双自然脚。本传在第二卷中还叙述过毛泽东在1925年8月受到军阀的狗腿子追捕,躲避在姑妈毛贵英家里,在突然出现险情之时,幸亏毛福清机灵,才躲过了一场大难。

再说待毛福清落座后,毛泽东问道:

“福清妹妹,你的那双脚走路还方便吧?”

毛福清说:

“方便,方便。还是托三哥的福。”

毛泽东想起在姑妈家避难的事,又问道:

“我那次走了以后,姑爹姑妈受连累了没有?”

毛福清说:

“自从那次三哥走后,家里受到牵连,父亲被迫关闭店门,远走他乡谋生,生活非常艰难。不久,父母因病无钱医治,相继过早地去世了。”

毛泽东听后,陷入了沉思。他想起姑妈毛贵英对自己的种种看顾,禁不住潸然泪下。

全国解放后,毛泽东为了报答姑妈毛贵英和姑爹彭华的一饭之恩和掩护之功,总是惦记着他们一家人。他曾经请湖南省委领导人代为寻找,可惜没有找到。这么多年后,还是毛福清写信来,才取得了联系,才有了这次难得的兄妹相会。兄妹两人不知不觉交谈了一个多小时,工作人员连催3次请毛泽东休息,毛泽东这才起身对毛福清说:

“你们受苦了。我想留你在这里多住几天。”

毛福清说:

“三哥,你是主席,工作很忙,影响你的工作。再说,乡里快扭禾了,家里的事情也多,我住不得了,以后再来看你。”

“那好吧。”毛泽东叫来摄影师,说:“帮我照个相吧。”

于是,兄妹俩站在一起,留下了一张合影。毛泽东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

“你替我拿点钱给她,再帮她配副眼镜。”

两天后,毛福清依依不舍地离开三哥,回到了长沙。

6月26日,毛泽东听取卫生部部长钱信忠汇报工作。钱信忠讲到全国医务工作人员分布情况时说:全国现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高级医务人员80%在城市;医疗经费的使用,农村只占25%,城市则占去了75%。毛泽东听后很生气,批评说:

“告诉卫生部,卫生部的工作只给全国人口的15%工作,而且这15%中主要还是老爷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院,二无药。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老爷卫生部,或城市老爷卫生部好了。

医学教育要改革,根本用不着读那么多书。华佗读的是几年制?明朝李时珍读的是几年制?医学教育用不着收什么高中生、初中生,高小毕业生学三年就够了。主要在实践中学习提高。这样的医生放到农村去,就算本事不大,总比骗人的巫医要好,而且农村也养得起。书读得越多越蠢。现在医院那套检查治疗方法根本不符合农村培养医生的方法,也是为了城市。可是中国有五亿多人是农民。

脱离群众。把大量的人力、物力放在研究高、深、难的疾病上,所谓尖端。对于一些常见病、多发病、普遍存在的病,怎样预防?怎样改进治疗?不管或放的力量很小。尖端问题不是不要,只是应该放少量的人力、物力,大量的人力、物力应该放在群众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上去。

城市里的医院应该留下一些毕业一两年本事不大的医生,其余的都到农村去。‘四清’到1966年就扫尾,基本结束了。可是‘四清’结束,农村的医疗卫生工作是没有结束的,把医疗卫生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嘛!

这就是人们常常提到的毛泽东的《六·二六指示》,这个指示在医学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6月26日这一天,毛泽东派人给章士钊送去桃子、杏子各5斤,并附上一信。

原来章士钊从1960年开始撰写《柳文指要》,到1965年上半年,上下两部近100万字的初稿已经完成。毛泽东闻知此事,说是自己也爱柳文,要章士钊将书稿送他一阅。章士钊便派人将上部书稿送给毛泽东审阅。

毛泽东在附信中写道:

行严先生:

大作收到,义正词严,敬服之至。古人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今奉上桃、杏各5斤,哂纳为盼!投报相反,尚乞谅解。含之同志身体如何?附此向她问好,望她努力奋斗,有所益进。

毛泽东 1965年6月26日

6月29日下午,毛泽东在北京接见了坦桑尼亚第二副总统卡瓦瓦的夫人和由她率领的坦桑尼亚妇女代表团成员,接见时在座的有邓颖超和曹孟君。

1965年7月3日,毛泽东看了共青团中央办公厅6月25日编印的《团的情况》(增刊)第18期登载的《北京师范学院一个班学生生活过度紧张,健康状况下降》一文后,给中宣部部长陆定一写了一个批语。

文章中说,据共青团北京市委反映,最近他们对北京师范学院历史系2年级一个班调查,发现学生由于学习负担过重,体育锻炼运动量过大,课余活动多,严重地影响了学生的身体健康。毛泽东在批语中写道:

学生负担太重,影响健康,学了也无用。建议从一切活动总量中砍掉三分之一。请邀请学校师生代表,讨论几次,决定施行。如何请酌。”

7月17日深夜,李宗仁和夫人郭德洁在中国共产党“爱国一家”的号召和周恩来的安排下,从巴基斯坦的卡拉奇机场搭乘一架波音707客机回国。

7月18日凌晨,波音707客机飞行在中国南部边境云海中进入广州市区上空,李宗仁凭窗俯瞰故土的山山水水,激动地对他的夫人郭德洁和秘书程思远说:

“我回来了!16年前,我飞离广州的时候,万想不到再会回来,可是世事变化常常出人意外,由于祖国的召唤,今天我又回来了。”

李宗仁是在国民党政权土崩瓦解后于1949年12月经香港飞往美国的。身在异乡,他寂寞孤独,思念祖国之心日益迫切。本传前文已经说过,经过程思远多次归国联络,奔走于中美之间,排除险阻,终于使李宗仁回到了祖国。

波音707客机在上海虹桥国际机场徐徐降落。周恩来、陈毅、叶剑英、张云逸等人在机场迎接李宗仁一行。李宗仁走下飞机,激动得抱住周恩来,半天说不出话来。周恩来说:

“你回来了,我们欢迎你。”

李宗仁认出了在大革命时期统一战线的老战友、大革命以后的老对头张云逸,他握着张云逸的手说:

“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感谢你,胜之兄!”

张云逸说:

“德邻公,不要客气,今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回来就好,叶落归根!”

7月18日下午,毛泽东给章士钊写了一封回信。

原来,毛泽东对章士钊撰写的上下两部、近百万字的对柳宗元文集的研究专著《柳文指要》兴趣甚高,看了上部,又向章士钊借了下部,读罢,他在回信中写道:

行严先生:

各信及指要下部,都已收到,已经读过一遍,还想读一遍。上部也还想再读一遍。另有友人也想读。大问题是唯物史观问题,即主要是阶级斗争问题。但此事不能求之于世界观已经固定之老先生们,故不必改动。嗣后历史学者可能批评你这一点,请你要有精神准备,不怕人家批评。又高先生评郭文已读过,他的论点是地下不可能发掘出真、行、草墓石。草书不会书碑,可以断言。至于真、行是否曾经书碑,尚待地下发掘证实。但争论是应该有的,我当劝说郭老、康生、伯达诸同志赞成高二适一文公诸于世。柳文上部,盼即寄来。

敬颂康吉!

毛泽东 1965年7月18日

毛泽东在信中提到的高二适,是南京市文史研究馆的馆员,他在《<兰亭序>的真伪驳议》一文中对郭沫若的《由王谢墓志的出土论到<兰亭序>的真伪》一文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接着,毛泽东又给郭沫若写了一封信。他在信中写道:

郭老:

章行严先生一信,高二适先生一文均寄上,请研究酌处。我复章先生信亦先寄你一阅。笔墨官司,有比无好。未知尊意如何?

敬颂安吉!并问立群同志好。

毛泽东 1965年7月18日

后来,高二适的文章于7月23日发表在《光明日报》上。

7月18日这一天,毛泽东还就江青转来的中央美术学院教员闻立鹏、王式廓、李化吉5月12日关于美术学院使用人体模特儿一事给江青的信,写了两段批示,其一是说:在美术创作中应当使用人体模特儿。其二是写给陆定一、康生、周恩来等人的,他写道:

定一、康生、恩来、少奇、小平、彭真同志:

此事应当改变。画男女老少裸体Model是绘画和雕塑必须的基本功,不要不行。封建思想,加以禁止,是不妥的。即使有些坏事出现,也不要紧。为了艺术学科,不惜小有牺牲。请酌定。

毛泽东 1965年7月18日

7月20日下午,毛泽东在人民大会堂休息时,检查青年服务员们的学习情况,他看到小高的学习笔记本上有雷锋的照片,就对大家说:

“青年同志们,应当好好向雷锋同志学习。”

说罢,他拿起笔在本子上写了一句话:“好好学习,努力为人民服务。”接着,他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毛泽东”。青年们看到毛泽东的题词,争相传阅。小高更是激动,她双手捧着自己的学习笔记本,认真地说:

“毛主席,我一定牢记您的题词,好好学习,努力为人民服务!”

7月20日这一天,李宗仁一行乘飞机抵达北京,在机场上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及民主党派负责人和著名民主人士的热烈欢迎。李宗仁感动得热泪盈眶,频频向欢迎的人群拱手致谢。这位国民党的末代总统与中国的末代皇帝溥仪也紧紧地握手。溥仪对李宗仁说:

“欢迎你回到我们伟大祖国的怀抱里来。”

在这欢迎人群中,还有一位李宗仁的老部下,他就是刘仲容。早在1955年,中共中央决定争取李宗仁回国,从那时起,刘仲容就开始配合有关方面,做了大量工作。1956年5月,原任李宗仁秘书的程思远秘密来京,受到周恩来的接见。随后,程思远到刘仲容家里商讨对策。程思远五上北京,刘仲容都参与了接待。李宗仁回到北京后,刘仲容奉命专职从事接待李宗仁的工作。

且说李宗仁在机场候机大厅里,宣读了回国声明,声明中说:

“16年来,我以海外待罪之身,感于全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高举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红旗,坚决奋斗,使国家蒸蒸日上,并且在最近已经连续爆炸成功了两颗原子弹。这都是我国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结果。凡是在海外的中国人,除少数顽固派外,都深深为此感到荣幸。我本人尤为兴奋,毅然从海外回到国内,期望追随我全国人民之后,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对反帝爱国事业有所贡献,今后自誓有生之日,即是报效祖国之年,耿耿此心,天日可表。”

是日晚,周恩来在人民大会堂接见并宴请李宗仁和夫人。李宗仁极为感激,他说:

“周总理在庄严伟大的人民大会堂设宴招待,使宗仁能与各位首长各位朋友欢聚一堂,我一方面感到惭愧,一方面感到欢欣鼓舞,对此我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诚恳的谢忱。”“中国共产党和国家领导人不咎既往,欢迎我回到祖国,这种宽大精神,更使我感动。”

7月21日,毛泽东给陈毅写了一封回信。

此前,陈毅给毛泽东写信,请教写诗的一些技法。他还把自己作的一些诗,呈请毛泽东修改。于是,毛泽东就在给他的复信中写道:

陈毅同志:

你叫我改诗,我不能改。因我对五言律,从来没有学习过,也没有发表过一首五言律。

你的大作,大气磅礴。只是在字面上(形式上)感觉于律诗稍有未合。因律诗要讲平仄,不讲平仄,即非律诗。我看你于此道,同我一样,还未入门。我偶尔写过几首七律,没有一首是我自己满意的。如同你会写自由诗一样,我则对于长短句的词学稍懂一点。剑英善七律,董老善五律,你要学律诗,可向他们请教。

西行

万里西行急,乘风御太空。不因(鹏翼展),哪得(鸟途通)。

海酿(千盅酒),山裁(万仞葱)。风雷驱大地,是处有亲朋。

只给你改了一首,还很不满意,其余不能改了。

又,诗要用形象思维,不能如散文那样直说。所以比、兴两法是不能不用的。赋也可以用,如杜甫之《北征》,可谓“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然其中亦有比、兴。“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韩愈以文为诗。有些人说他完全不知诗,则未免太过,如《山石》、《衡岳》、《八月十五酬张功曹》之类,还是可以的。据此可以知为诗之不易。宋人多数不懂诗是要用形象思维的,一反唐人规律,所以味同嚼蜡。

以上随便谈来,都是一些古典。要作今诗,则要用形象思维的方法,反映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古典绝不能要。但用白话写诗,几十年来,迄无成功民歌中倒是有一些好的。将来趋势,很可能从民歌中吸引养料和形式,发展成为一套吸引广大读者的新体诗歌。

又,李白只有很少几首律诗,李贺除有很少几首五言律外,七言律他一首也不写。李贺诗很值得一读,不知你有兴趣否?

祝好!

毛泽东 1965年7月21日

7月21日这一天,毛泽东还给华罗庚写了一封回信,他在信中写道:

华罗庚同志:

来信及《平话》,早在外地收到。你现在奋发有为,不为个人,而为人民服务,十分欢迎。听说你到西南视察,并讲学,大有收获,极为庆幸。专此奉复。

        敬颂教安!

毛泽东 1965年7月21日

后来,华罗庚的专著《统筹方法平话》再版时,作者署名为“齐念一”。有人问华罗庚是怎么回事?华罗庚笑着说:“我这样做,是要永远铭记7月21日,那一天主席给我写信,表示欢迎我为人民服务。”人们这才明白,华罗庚是把7月21日的谐音“齐念一”当作了自己的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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