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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这个家伙,我今天看了两篇文章,它们作了一点分析。我推荐给你们。它根本上是好的,有一些小毛病。宋江这个家伙死也不肯上梁山。为什么梁山对他那么好呢?原因是梁山好汉被捉,他是刀笔吏,大地主,收买他好救梁山好汉。这个,我们过去在白区工作时也有这个经验,我们自己的同志如果是在租界被捕,可以请律师,可以出点钱买出来。宋江他是受贿,他对什么人都受贿。贿赂啊!我的语言懂不懂?他死也不肯上梁山的。他杀了阎婆惜,阎婆惜是他的小老婆。犯了罪,杀了人,关起来了。关起来,他也不肯上梁山。他说,我是忠臣,是孝子,我犯了法,犯了不赦之罪,我宁愿刺配江州(就是江西,江州在江西)。到了江州,他所谓题了一首反诗。那是什么反诗?碰鬼!他那4句诗是这样说:‘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这哪儿是什么造反的诗呢?黄巢才是真正的造反派呢!黄巢自号‘冲天大将军’。黄巢,同志们知道吧?是唐朝农民起义的领袖。几十万农民大军。他自号‘冲天大将军’,冲天子啊!他最后打败了,宁死不屈。宋江是笑话他的。宋江那个时候刺配江州,不得意,所以他‘心在山东身在吴’,很感慨呀!他是感慨他个人。‘他时’,他说另外的时候,我要是得了凌云志啊!上天了,上了他那个皇帝的身边儿啦,‘敢笑黄巢不丈夫’,黄巢冲天,所以不是大丈夫。这样子的诗,那些昏庸的官吏还是捉起他来了,要杀头呢!晁盖他们去把他救出来。他还曾说晁盖造反上梁山是灭九族的勾当,要灭九族啊!他批评晁盖,他说于法度是饶不得的,犯了弥天大罪啦!就是说造反无理。这是《北京日报》的文章上说的。他说他自己很可怜,不忠不孝。晁盖他们要给他开枷锁。他说,这不能,这是国家的法律,不敢随便动。他自己哀叹他自己,年已3旬(大约30几岁),名又不成,功又不就。说穿了,就是他的个人野心没有实现,所以就要打个主意,钻到革命队伍里,抓住这支军队,你皇帝老儿就不能不招安,不能不封我大官。就是这个意思。他这是什么反诗啊?你们看,隋末农民起义的时候,我们山东流传过一个歌儿,叫《王铁匠歌》。说:‘要抗兵(要抵抗官兵),要抗选(要抵抗皇帝选妃子),家家要把铁器敛(家家要把铁器收敛起来),敛起铁来做成枪,昏君赃官杀个光。’这才是造反嘛!宋江那是什么反诗啊!你们找一本120回看一看。有没有啊?没有,我有一部送给你们。今后还要出呐!不过你们现在没有东西学,就拿一部每个队传着看。把我的都给你们。黄巢作什么诗呢?黄巢有一首《冲天诗》。冲天啊!就是冲天子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时百花杀”。他说,我的花开的时候,百花都杀了。‘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他要杀到京城去,满城都是他的队伍。所以黄巢才是英雄呢!历史上的农民起义英雄领袖多得很哪!我只举有名的:反对秦二世胡亥的陈胜,吴广。刘邦也算一个(刘邦做了皇帝就不是了)。到了汉朝,就有赤眉、铜马。赤眉就是把眉毛染成红的,作为志;它的领袖叫樊崇。铜马的领袖我一下子记不起啦,忘记了。唐朝,那些小的我就不去说了。对了,陈胜、吴广同时还有英布又叫黥布。黥布就是修骊山的那个脸上刺了字的囚徒,奴隶呀,带了锁的奴隶呀,作苦工的。黥布是农民暴动的领袖。不过他后来作了官,叫刘邦杀了。唐朝有好几股,最有名的是黄巢,还有王仙芝,好几个人。几十万,几百万的起义军。宋朝,最著名的是方腊,洞庭湖的杨幺。方腊是在浙江。还是全国此起彼伏地农民暴动。独独是宋江上了梁山,篡夺了领导权。他怎么篡夺的领导权呢?
同志们,他是上山以后,马上就把晁盖架空了。怎么架空的呢?他把像河北的大地主卢俊义──那是反梁山泊的,千方百计地弄了去。把一些大官,大的将军、武官、文吏,统统弄到梁山上去,都占据了领导的岗位。这是他的组织路线。他的思想上,阴阴阳阳地说要忠啊,要孝啊。他那个忠啊,就是要忠于宋朝的皇帝老儿,就是宋徽宗,叫赵佶。这个家伙是个俘虏,叫金国(咱们的少数民族)俘虏走了。这些起义的领袖,被杀的被杀,自杀的自杀。黄巢是自杀的,不屈服。明朝最大是的李闯王。李闯王,知道吧?还有张献忠;还包括朱元璋。他后来是做了皇帝就是了,他是个小和尚。满清的就多了,小的什么三元里,平英团就不去说了,我讲大的。像义和团,捻子,特别是太平天国,那都是几百万人哪!从广西一直打到南京,建立了政权10年左右。他的队伍已经打到河北省了。后来,内讧,出了叛徒,先是石达开(石达开是个大地主)闹分裂叛变,后是叛徒李秀成。洪秀全是自杀的。满清勾结帝国主义的洋枪队。同志们,火药是中国发明的。据一个外国科学家研究,火炮也是中国人发明的,连马镫也是中国人发明的。这个科学家说,欧洲人的现代科学是建立在中国的古代科学基础之上的。我们应该有一点民族自豪感,但是我们不搞大国沙文主义。噢,这个外国科学家是英国人,叫李约瑟。他的书已经出版了几部。我要送给你们一部分。你们看一看,他在社会科学这方面不通,什么儒呀,法呀,他弄不清楚;在自然科学方面的研究,比我们还系统一些。因为我们没有人那样研究过。这个满清啊,勾结洋枪队,来镇压太平天国。那时我们只有冷兵器。洋枪队就是热兵器。于是就被镇压下去了;再加上叛徒投降。噢,宁死不屈的还有一个英王陈玉成。他是被人骗了。他只有二十几岁,被人骗了。他很会打仗,后来没有粮食了。一个叛徒骗他说,我这个县里有粮食,你来吧!一去就被捉起来了,让他投降。那个僧格林沁(满清的一个蒙族的亲王大将)可怕他啦,他不肯投降。他说,你满洲王朝是妖,他就骂妖。这就砍了头。这是多么勇敢壮烈呀!
我们这个出版社,出版口,还有一些所谓学了马列主义的文艺评论家,说什么宋江是有农民的局限性。我问问大寨的农民同志们,你们革命有局限性吗?气人哪!咱们是要打倒帝、修、反。是不是啊?但是,有这么一小撮坏蛋,混到咱们的队伍里,吹捧这部美化叛徒的书。这部书在明朝就是官书,在清朝成了官戏。皇帝下命令排成连台本戏,水浒戏多的很哪!这为了什么呢?为了维护他们的封建统治。封建统治阶级是有经验的,单杀不行,还要有软的一手。蒋介石嘛!‘四一二’事变就杀了我们好多人啊!到20年代末期,30年代初期,他总结了经验。他不杀了;他搞自首政策;他搞反省院。有的人就自首叛变了,不少。王明,就是混进我们队伍里,里应外合,配合国民党,一来就是要去游行示威,游行示威不行,飞行集会,飞行集会不行,还不就是杀头。我说是飞脑袋去。我是有点经验;我是一个王明路线的受害者;我是王明路线中期入党的。那个所谓的示威游行啊,到后来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十个人,放放鞭炮就跑了,还要捉人。所以这部书要好好地读,看看这个叛徒的嘴脸,对照一下咱们党内的10次路线斗争的一些叛徒嘴脸。
宋江的政治路线,他先是用思想来腐蚀,讲义气呀,搞什么小恩小惠呀。他哪来的钱啊?还不是剥削来的!受贿赂来的!收买人心。然后他的政治路线摆出来了,这就是说,要招安,要替国家,替皇帝效劳;就是贪官污吏不好;他同那些人有矛盾。其实他还不是贪的很!你看,他连晁盖,农民暴动领袖的贿赂都收嘛,这书上都有。把这个看一看。你看那个,我现在记不起在哪一回了,他有一个‘潜’字,潜藏他的爪牙。他说,上梁山是要潜伏,像一头老虎,潜伏起来,躲起来,藏起来,就是把他那个凶恶的面貌藏起来,一有时机他就要出来。唉,这个跟林彪不是一样吗!
你们看过林彪那个《‘571工程’纪要》吗?还有那个批林批孔材料之一,其中有一条。我到林彪家里去,他那个现场破坏了,我让他们恢复了。他那个床的对面的墙上,挂着这么两幅东西。一幅就是‘克己复礼,唯此为大’,另外一幅,叫作‘勉从虎穴暂栖身’。这是《三国演义》上的。他说勉强在老虎洞里头,暂且藏着。他把我们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领导的,毛主席领导的全党,全军,全国人民这样好的地方叫作老虎洞啊!‘暂栖身’,就是暂且住一下。这个材料你们都有,找来看一看。也许他是从宋江那儿学来的。这首诗是写刘备对付曹操的。他改了一个字。宋江这个我记不牢了。他就是说潜伏起来,把爪牙收敛起来,一句话,伪装起来。外国人叫‘木马计’,咱们中国叫(鲁迅也说过,咱们的主席也说过)堡垒最怕从内部攻破。总而言之,我们党内的投降派,修正主义者,干的事情是公开的敌人做不到的。宋江干的事情,现在有些工人同志,有的地方贫下中农也批了,批到这一点上了。说公开的敌人干不到的事情,打着革命的招牌,披着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外衣,在我们党内做公开敌人做不到的坏事。你看,不远嘛,林彪嘛!林彪不是‘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当面说好话,背后下毒手’嘛!是不是啊?跟宋江比一比看。
赫鲁晓夫一上台,就搞和平过渡。他说我们中国是‘黄祸’。过去帝国主义说咱们黄种人是‘黄祸’,是祸害,是对他们白种人来说。赫鲁晓夫上台就同阿登纳(西德的那个总理)就讲这个。那个人不同意。那个人厉害,那个人是资产阶级的政治家,不是政客。勃列日涅夫天天喊缓和,缓和,缓和个屁!他自己内部就缓和不了。他那个民族问题可大了。他那个地方自由市场可不得了啦!凡是干部,家家盖小别墅。盗窃集团可多啦,可大啦!苦了老百姓啦!不像咱们这儿。我到你们家里去吃了两顿饭了。我准备每家都去,能够轮流去吃派饭。你们欢不欢迎我?要跟国内的修正主义对比。要跟古代中国历史上那些真正地创造历史的英雄(就是农民起义及其领袖)对比。
工人阶级是我们党领导的,这是20世纪的事。这以前都是农民革命的问题。20世纪初,‘五四’运动是1919年,替我们党作了思想准备,组织准备。我们党的成立是1921年。我们党自从成立就存在两条路线。先是陈独秀。那个时候我还在桌子底下爬呢,所以我说不清楚。到了王明时候就知道一些了。王明以后这些我就知道了。王明先是‘左’,骨子里头是右。后来又从莫斯科回来,在抗日战争中又搞了一次极大的右倾机会主义,叫作‘一切服从统一战线’,‘一切通过统一战线’;把我们当时的根据地也叫人割掉了一些。要学一点历史,学一点党史。小朋友们也要学。不学就不能够识别坏人嘛!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坏人也可以伪装好人。
林彪就学冯玉祥啊!我就从来不知道他家里那么阔气,不得了啊!而且他是个大盗窃犯,大贪污犯;工业、农业,全国一平二调。他那个院子前头,就有这么两个小房间,什么都没有,有个门洞。我们只能到他那个小房间。墙上什么也没有,只挂了一张主席像。他的吹鼓手,就说他怎么样苦啦,怎么艰苦啦,他是睡硬板床啦,什么烧煤球炉啦,什么一块馍馍干吃不完留着下次吃啦。才见鬼哟!我去看了。他那个床头上有很宽很大的一块大板。上头尽写着吃什么,吃什么有营养价值;其中还有很滑稽的事情,说什么吃茶叶膀胱出汗。请问,膀胱出汗谁知道?还说吃杏脯,吃一个不出汗,吃两个出汗。我说好,我来试验试验,结果我吃多少也不出汗。我不吃反而拼命出汗。我有出汗的毛病,就是汗腺不平衡,因为做过放射治疗。那个家伙他是造谣。林彪那个家伙,他一走就是多少里路;他不是走不动;他不像我这样,每天要坚持锻炼。我每天要打拳哪!‘闻鸡起舞’,‘枕戈待旦’嘛!所以,不要把学评《水浒》看成是文艺界的事。不是啊,不是那么回事。你看嘛,主席对学马列的指示这篇讲话,有人就不提了。我刚才讲的主席对马列主义的贡献,发展,有的人就胆敢删掉。这个,你们就可以识别了嘛!你看,宋江怎么处心积虑地排斥晁盖,架空晁盖。最后,晁盖第一天死,第二天他就把‘聚义厅’改为‘忠义堂’。晁盖那个厅叫聚大义。晁盖托胆称王啊,他是造皇帝的反的。他是聚义,像咱们这样,聚在一块商量大事啊。宋江一下子改成忠义堂,要招安。反对招安的他就要杀。李逵差一点就给他杀了(大概在70回上,记的不太清楚)。最后还是被他毒死了。为什么呢?皇帝老儿还是不相信宋江,最后赐给他毒酒。他吃下去了。他想,糟糕了!留下李逵,还是要造皇帝的反,这不好。他就把李逵叫了去,劝李逵吃酒。李逵就吃了。吃了以后,宋江就告诉他,你吃了毒药了,我跟你一块死,我们要忠于天子,我怕你造反。你看,多歹毒啊!
宋江这个人啊,两面派的手法可多得很哪!要好好地读一读。然后,把主席在今年四届人大要我们学理论的指示联系起来,与批林批孔联系起来,这样可以使理论学习深入。没有理论的指导,革命不能成功。没有实践的理论,那也不是真正的马列主义理论。总是有人要搞破坏的。我们不要做‘阶级斗争熄灭论’者。马克思说,阶级斗争不是他发明的,无产阶级专政才是他发明的。那么我们不仅承认阶级斗争,不是熄灭了,而且要看到我们党内有两条路线的激烈的斗争。所以有人说,哎呀!学理论怎么困难啊,理论不怎么样啊。有人他就不批林,不批孔。原因是什么!怕批到他们自己头上。他们跟他们划不清界线,或者就是上了贼船,潜伏在咱们党内的,所以破坏批林批孔,破坏理论学习。现在我们批《水浒》,看看宋江如何排斥晁盖,架空晁盖。他把那些土豪劣绅,武将文吏请到梁山上去,把重要的领导岗位统统占领了。不然,他那么容易得逞?晁盖一死,第二天全部实现了。所以主席说,搞修正主义很容易。怎么办?就是要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对资产阶级法权加以限制。这几年的经验,哪儿批林整风好,批林批孔好,那儿的工作就好,那儿的生产就好,那儿的战备就好。今年以来,哪儿的理论学习好,那儿的生产就翻几番。你们今年就翻了,我知道。究竟翻到什么程度,我可不知道,因为还没有最后落实。这就说明问题嘛!可是,有的人就不以为然啊,因为群众都在学啦,能够鉴别两面派,投降派,修正主义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藏不住了。同志们明白吧?我们的毛主席最相信广大群众,广大的党员,干部,广大的指战员,要大家都懂。我们都应该好好地学习。我现在年纪虽然大了脑力也不好,被迫害的,身体也差,但是,我努力学习,我向同志们学习。我看我的话就这样完了吧。”
9月16日,毛泽东阅姚文元报送的中国科学院《化石》杂志编辑张峰9月6日来信。
张峰在来信中说:科普刊物《化石》创办3年来虽然得到工农兵的初步好评,但却受到出版部门个别负责人的排斥、压制和少数权威的挑剔,至今仍为半年刊,且只有一名编辑。听到中央8月27日关于《动物学杂志》、《化石》两刊出大字本的指示后,知道我们的刊物得到了毛主席的关注,主管单位已同意改《化石》为季刊,编辑增至4人。信中还对科普工作提出了7条具体意见。
毛泽东阅罢,为这封信加了一个标题:《一封诉苦的信》,并批示道:
“小平、文元同志:请考虑,可否将此信印发在京各中央同志。”
9月17日,江青在大寨招集北影、长影、新影、新华社、《人民日报》、法家著作注释组、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两校写作班子等100多人谈话。她在谈话中说:
“评《水浒》不单纯是一个文学评论和历史评论,它是对当代有意义的大事。《水浒》的要害是排斥晁盖,架空晁盖,搞投降。宋江收罗了一帮子土豪劣绅、贪官污吏,占据了各重要岗位。评《水浒》就是要大家都知道我们党内就是有投降派。”
江青要求在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放她的讲话录音,印发她的讲话稿。
邓小平得知后说:
“评论《水浒》是怎么一回事?主席把71回本读了3个月,读了以后,主席发表了这一通言论。有人借这做文章,像搞阴谋。”
欲知江青在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与邓小平的斗争有无结果,请看下一章。
东方翁曰:在1975年9月初,邓小平到301医院看周恩来,他说:“我们这些人的水平越来越低了,到头来还得那个三点水来教我们如何革命。什么宋江,什么晁盖,完全是影射你,他们要把你当作宋江啊……一旦毛主席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要指控你是宋江,然后把你打倒。我看这就是他们的阴谋。”邓小平还说:“他的眼睛自从动了手术后,视力虽然稍微好了一些,但病情已经一天不如一天,看来是已经毫无希望了。叶剑英同志早就让我们乘主席委托我做工作的时候,给她一个突然袭击。”周恩来急忙告诫他:“毛主席的身体究竟怎样?你我都是看到了表面现象。毛主席如果从政治上考虑,是一种检验政治局同志的方式呢?那你就惨了。”另据陈永贵后来回忆:“在毛主席病重期间,许多人就和我商量,也和小平同志研究,乘毛主席不在北京的时候把江青、张春桥这些人抓起来,然后和毛主席商量。我们考虑再三,觉得没有把握。”由此看来,早在毛泽东生前,中共上层在相当多的一部分人当中已经暗流涌动了。而那个多次置毛泽东劝诫于不顾、而今又对危险时局毫无察觉的江青,却在9月15日的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对着大寨的干部和社员夸夸其谈,还在9月17日召集影视、新闻、两校写作班子100多人开会,徒逞口舌之辩。两相比较,不是胜负已分了吗?倘若那个时候周恩来或者其他某一个知情人稍稍向毛泽东透漏一点口风,那么中国历史的走向将会是个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