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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一直开到下午1点多钟才结束。后来在工农革命军改称红军后,井冈山军民依然传唱着一首这样的歌谣:

“朱毛会师在井冈,红军力量坚如钢。武装割据新局面,革命烈火烧得旺。”

会师典礼这一天,28团1营营长林彪也特别兴奋,他特地穿了一套干净的半旧军装站在队伍前面。大会结束后,28团团部通讯员通知他说:

“毛委员要视察你们1营,请你们做好准备。”

林彪马上对站在一边的营部通讯员说:

“通知部队集合!”

1营全体指战员很快在河滩上集合好了。林彪站在队列前高兴地宣布说:

“同志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刚才团部派人来说,毛委员马上要来看我们。”

队伍中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林彪接着说:

“毛委员是我们党的创始人之一,也是我们革命军的重要领导。我们马上就要见到毛委员了,请大家把武器擦一擦,衣服整一整,让毛委员对我们1营有个好印象。”

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整理完毕,林彪又集合大家讲话,他说:

“毛委员曾说过,不管是这个军阀,还是那个土匪,只要有枪就有地盘,就有一块天下。我们这支队伍也有枪,也能坐天下……”

林彪正说得起劲,毛泽东和朱德、陈毅、王尔琢等人来了。毛泽东看到一个还像个娃娃的军人在讲话,便驻足细听,问道:

“他是谁?”

陈毅说:

“他就是在我们上山前指挥部队在敖山庙、耒阳城打了胜仗的林彪营长。”

“走,我们去看看。”

毛泽东说着大步走上前去。林彪见毛泽东来了,立即打住了话头,转身迎接毛泽东。毛泽东拉着他的手说:

“你的话讲得很好啊!”

林彪腼腆地说:

“谢谢毛委员夸奖,我叫林彪。”

“不用介绍了,我们战功显著的英雄,谁会不认识呢!你这么年轻,又敢打又能巧打,很不错嘛。”

毛泽东说罢,从队伍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不时地与一些战士交谈几句。林彪觉得机会难得,就说:

“毛委员,你给我们1营同志讲讲话吧。”

“好吧。”

毛泽东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队伍中间,大声说:

“同志们,你们上井冈山来,是很不容易的,大家辛苦了。”

队伍中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毛泽东接着说:

“你们以前是一支铁军,是百战百胜的部队!你们参加了北伐,从南打到北,又参加了南昌起义。你们在会昌、敖山庙、耒阳城的仗打得好,为革命立了功,现在来到井冈山,创造革命根据地,希望你们再立新功。我们建立这个根据地,目的是扩大工农革命军,积蓄革命力量。没有根据地,就没有落脚地,就无法生存。我们在这里把根据地搞起来,再发展工农革命军,革命力量壮大了,我们就可以打倒帝、官、封,解放全中国。”

视察结束后,毛泽东与林彪谈了话,问了他的籍贯和生活经历。当他得知林彪是林育南、林育英的堂弟时,在林彪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笑着说:

“好几年前,我就认识你那两位堂哥,他们很不错呀。”

林彪,幼名祚大,学名育容,曾用名先后有育荣、尤勇、本进等,1907年12月5日出生在湖北省黄冈县回龙镇白羊山南麓林家大湾。林家不仅是大地主,而且还开有一个布厂。林父叫林明清,母亲陈氏,共育有二子,长子林庆佛,次子便是林彪。林彪幼年即入私塾读书。1914年,父母为年仅8岁的他定下了一门娃娃亲,女方是11岁的汪家二小姐汪静宜。后在中学读书时,林彪曾和黄冈回龙山戴家冲的陆若冰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1923年,他在堂兄林育南、林育英影响下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1925年底改名为林彪,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又考取了黄埔军校,次年3月入黄埔第4期,10月毕业后被分配到叶挺独立团任见习排长。参加革命后,林彪早就把娃娃亲的事忘到了脑后,没想到父亲设法把他骗回家,逼着他和汪静宜完婚。1927年大年初一,林彪被迫与汪静宜举行了婚礼。在这新婚之夜,他看了一眼熟睡的新娘,又站在院内向父母的房间深深地拜了一拜,便悄然离去,回到部队给父母和汪氏写了一封家书,说是自己已经投身革命,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前途未卜,请汪静宜另选一个好人家。然而那汪静宜信守的是一女不从二夫的古训,说什么都要守在林家奉养林家老小。1927年4月,林彪参加了第二次北伐战争,在有“铁军”之称的叶挺独立团先后任排长、连长;后来又参加了南昌起义和湘南起义。

在新中国成立后,林彪的亲人都去了北京,汪静宜便独自回了娘家,靠做鞋维持余生。1959年初秋,林彪在庐山会议后曾经衣锦还乡,托公社书记捎给汪静宜3000元钱。后来当地政府又给汪静宜发了一个“光荣革命老人卡”,每月享受一定的生活补助费,直到1967年因病死去。林彪的一位部下为汪静宜办理了丧事。他从汪静宜的箱底发现了包得严严实实的3000元钱,竟分文未动,禁不住潸然泪下,哽咽着说:“世上竟有如此傻的女人。”

且说在5月初,毛泽东、朱德等议决取消梭镖师第12师番号,将其3个团缩编为第30团(团长刘之至)和第33团(团长邓允庭,党代表邝朱权),分别划归第10、第11师建制。同时决定:成立一个教导大队,由陈毅任大队长兼党代表。

5月上旬,江西省国民党军第27师由永新、遂川向井冈山根据地发起了第2次“进剿”。

原来在4月下旬,蒋介石得知朱德等各路湘南暴动部队向井冈山靠拢,与毛泽东部会合在一起,便于5月2日向江西、湖南、广东3省下达了“克日会剿”的督战命令。此时,湖南国民党军除在株洲、衡阳、宜章一带驻有重兵外,其第8军第1师占据着茶陵、酃县一带;江西国民党军杨如轩部第27师则占据着永新、吉安、遂川等地。

第27师师长杨如轩一马当先,亲自到永新坐镇指挥,令其一路以第79团为主力,从永新城经七溪岭方向推进到龙源口,越过七溪岭,深入井冈山根据地的中心宁冈;另一路以第81团为主力,从拿山、五斗江向遂川的黄坳方向推进,楔入茨坪;尔后,两路兵力合围井冈山根据地,一举歼灭工农革命军第4军。

毛泽东立即召开第4军军委会议,研究对策。有人主张拒敌于根据地门外,分兵到七溪岭和黄坳打阻击战。不少人也主张主动出击,同时打击两路敌人。毛泽东说:

“打人为什么要用拳头?这是因为它五指收拢,力量集中。出拳时,为什么总打出一只手,而不是两只手同时打出?这也是力量更集中。因此,我们必须集中优势兵力,歼敌一路,先吃掉从拿山、五斗江方向进攻遂川黄坳、茨坪的81团,然后再收拾79团,将其各个歼灭。”

会议最后决定,由朱德、王尔琢等率领第28团、第29团担任主力,迎战遂川方向之敌;由毛泽东、何挺颖等率领第31团,在新七溪岭、老七溪岭阻击进攻宁冈之敌;其余各团守山待命。

此时第4军的战斗计划和部署,都是由各级军事指挥员和党代表开会讨论决定的。这一回研究了作战方案后,毛泽东拉着陈毅说:

“战斗马上就要打响了,我们走,你跟我来,让他们指挥去。我们在那里很麻烦,弄得指挥员很难下决心。你在那里,他要征求你同意,不征求你同意,独断专行,将来要受批评。打了败仗,说他目无党代表。要征求你的同意呢,商量来商量去,就丧失了时机。让他一个人在那里当机立断,或马上进攻,或立即撤退,或迂回,或把预备力量使用上,避免多头指挥。”

毛泽东又说:

“实际上,我们也没有实际作战的指挥经验。我们只抓作战计划,定下来就行了,以后就让他们有经验的人去搞。”

陈毅后来曾回忆说:

“我很长知识呵!因为我这个人,恰恰就是什么都要干涉,也是仿佛有那么个精神,把革命的一切都包办完的。很多指挥员最恼火我。经毛主席这么一说,把我这个脑筋就搞通了一点,以后我就好办了。”

5月7日,第28团按照作战部署,从大陇出发,日夜兼程,出茨坪、奔黄坳,佯攻遂川,迷惑敌人。第29团则迅速从茨坪直插黄坳设伏,等待敌人。

第28团先行到了黄坳,遇到敌81团的先遣营,虚晃一枪,退到燕坑、小行洲一带,突然改变方向,不去遂川,转到五斗江地区埋伏起来。

此时在拿山的敌81团团长周体仁得到先遣营的报告,说是革命军要去攻打遂川,急忙派出1个营赶往黄坳阻击,其余大队人马在他带领下,继续向五斗江方向推进。

赶往黄坳的那一营赣军,在黄坳遭到了等待已久的工农革命军第29团的突然袭击。29团指战员奋勇作战,将其大部歼灭,放走一些残兵败将给周体仁报信,然后和遂川赤卫大队一起赶到五斗江地区,与28团会合,等待敌人到来。

周体仁听了败兵报告,认为工农革命军主力已经黄坳去了遂川,便大摇大摆地向五斗江推进。当他进入该地区时,这才发现中了工农革命军的埋伏。第28团、29团的战士们猛冲猛打,一举歼灭了赣军第81团大部,其余溃军四处奔命。

第28团、29团乘胜向永新推进,一鼓作气追到永新,配合第31团在永新附近的北岭击溃了赣军第79团1个营,迫使坐镇永新的杨如轩逃往吉安;位于龙源口一路的79团另一部,慑于被歼,亦逃往吉安。

工农革命军顺利地占领了永新县城,打破了杨如轩的第2次“进剿”。这是井冈山会师后的第一个大胜仗。

5月上旬,毛泽东、朱德在永新县城召集第31团、28团和29团主要负责人会议,部署下一步工作。根据毛泽东的提议,会议决定:各团分散到永新县各地开展群众工作。

毛泽东带着第31团的一部分战士到了永新西乡的塘边村,进行调查研究,指导分田工作。塘边由大屋、塘边、凉茶树下、新岭背4个自然村组成,有137户,595人。有一天,赵锦元和丁钰来找毛泽东。赵锦元从怀中掏出他和丁钰编写的识字课本的稿子,双手递给毛泽东,说是请毛泽东修改。毛泽东微笑着接了稿子,说:

“还是大家一起来吧,共同研究一下好。”

他打开稿子认真看着,目光停留在一张纸上久久没有移动。赵锦元以为他看不清,便走过去看着稿子念道:

“土地分到家,有穿又有吃,穷人喜洋洋,工农坐天下。”

毛泽东按着赵锦元的肩膀,让他坐下,说:

“土地是广大劳动人民用血汗一寸一寸开拓出来的,而劳苦大众却手无寸土。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土豪劣绅,却食禄万斛,拥有大量良田。如今,我们把土地夺回来,分归贫苦农民,这是合理合法的。但是,工农要坐天下,还必须打倒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所以,这4句是不是可以改一改?”

赵锦元、丁钰听了毛泽东的一番话,茅塞顿开,就把这4句话改为:“土地回老家,合理又合法。豪绅要打倒,工农坐天下。”

毛泽东一面指导分田工作,一面指示边界各地要重视春耕生产,还特别强调要不失时机地植树造林,防止水土流失,调节气候,促进农作物增产。他在塘边村亲自带领干部和群众在土岭、麻山岭上进行现场勘查,根据各个岭的阳光、土质条件,研究制定植树造林规划。

遂川县工农兵政府曾根据毛泽东的指示,颁发了关于植树造林的布告,其中规定:“禁止烧山”,“不准运木作柴”,“不得损害树皮”,“不得砍伐茶树”。

5月中旬,工农革命军打败杨如轩并占领永新城的消息传到南京,蒋介石十分震惊,立即命令湘赣两省“加紧剿匪,不得有误”。

朱培德为挽回面子,早日完成“剿匪”任务,命令杨如轩率第27师余部及王均第7师、杨池生第9师各1个团,共计4个团,发动对井冈山根据地的第3次“进剿”。

5月13日,杨如轩率第27师师部、第79团和第9师第27团的1个营,直扑永新;其它兵力则由龙源口向宁冈进犯。

毛泽东、朱德等人根据敌情,决定暂避装备精良赣军之锋芒,主动撤出永新县城。

杨如轩进入永新县城后,将枪支弹药、粮草辎重源源不断地从吉安运来,企图以永新为据点,逐步荡平井冈山“匪患”。

毛泽东探知杨如轩的如意算盘,决定采取声东击西的战术,将敌人分而歼之。他命令第29团会同地方武装,在永新县城东面的高桥、天河一线,不断地骚扰敌人,置赣军于疲惫与不安之中。

5月16日,毛泽东让朱德率第28团、第31团1营奔袭茶陵,佯攻湖南,造成敌人的错觉。

5月17日,第28团和第31团1营在茶陵高陇镇和湘军激战,歼敌1个连,并为毛泽东搜寻到了几大捆报纸。

杨如轩见工农革命军西出茶陵,忙令其主力南渡禾水,越过七溪岭,到达龙源口,从龙源口方向直取宁冈;同时命令第79团前往西乡,进击澧田、龙田,警戒湖南方面的革命军。他满以为这样部署万无一失,哪承想恰恰中了毛泽东的计,钻进了毛泽东早已设下的圈套里。

毛泽东一看永新之敌主力被引出来了,急令第29团和第32团赶往七溪岭,阻敌北进;同时派人星夜告知朱德,让其率第28团和第31团1营火速奔袭永新,伏击去澧田、龙田方向的敌79团,尔后直捣杨如轩师部,迫使龙源口之敌返回,以打破敌人的“进剿”计划。

朱德收到毛泽东的信后,召集营以上干部开会,统一了大家的思想。

5月18日,朱德根据毛泽东的计划,率28团和31团第1营向永新城急进,赶到距永新县城15里的草市坳设伏,等待敌79团到来。

5月19日,敌79团在团长刘安华率领下到了草市坳,大摇大摆地钻进了革命军的伏击圈,成了瓮中之鳖。王尔琢一声枪响,伏兵齐出,第28团从正面发起攻击,第31团1营向敌侧后迂回,一下就把敌军打乱了。经过近两小时激战,革命军全歼敌79团,团长刘安华被击毙。

朱德率部乘胜进击,到了永新城下。这时候,杨如轩正在师部听留声机,听说工农革命军已攻到城下,根本就不相信。直到枪声大作,子弹打到屋顶上,杨如轩这才慌忙换上便装出逃,混乱中被一颗流弹击中,几个卫兵架起他逃往吉安。

龙源口之敌风闻永新县城已被工农革命军攻破,亦仓皇向吉安撤退。

这一仗,工农革命军仅以4个主力营的兵力就歼灭了赣军1个师部、1个团和1个营,击破了国民党军的第3次“进剿”。

5月20日,毛泽东在宁冈茅坪谢氏慎公祠主持召开了湘赣边界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这次大会的主要任务是建立湘赣边界特别委员会。

参加大会的有来自永新、宁冈、遂川、酃县、莲花5个县和茶陵特别区委的代表,还有军队中的代表,共60余人。会场上悬挂着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画像,墙上贴有“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标语。

毛泽东在大会上作了重要讲话,阐述了深入土地革命对于开展武装斗争、建立红色政权、巩固革命根据地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号召在边界各地全面开展分田工作。

会议集中讨论了深入开展土地革命问题。与会者一致认为,根据地建设成绩很大,缺点是土地革命开展不够。会议决定成立湘赣边界工农兵政府;并在各级政府中设立土地委员会,具体负责分田工作。

5月22日,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了第一届湘赣边界特别委员会,由23名委员组成,统一领导工农革命军第4军军委和边界各县党的组织。

大会选举毛泽东、宛希先为特委常委;朱德、陈毅、刘辉宵为特委候补常委。毛泽东被推选为特委书记。

湘赣边界特委成立后,第4军随之改选了军委,由陈毅接替毛泽东担任第4军军委书记。

5月下旬,毛泽东在茅坪苍边村主持召开边界各县代表大会,成立了湘赣边界工农兵政府,统一领导各县的工农兵政府。

会议推举毛泽东为湘赣边界工农兵政府主席,袁文才为副主席。

边界工农兵政府下设由谭震林负责的土地部、张子清负责的军事部、余贲民和李小甫负责的财政部、邓允庭负责的政法部;还设立了由宋乔生、毛科文、胡波负责的工农运动委员会、萧子南和刘珍负责的青年委员会、吴仲廉和彭儒负责的妇女委员会。

边界政府要求各县、区政府均设土地委员会,具体负责本地区分田工作,在秋收起义前毛泽东拟定的《土地纲领》(草案)基础上,提出一个没收一切土地平均分给农民的实施办法。

这正是:飞熊入梦势正雄,鲲鹏展翅御大风。

莫道山沟无马列,敢叫九州一片红。

欲知毛泽东如何巩固井冈山根据地,请看下一章内容。

东方翁曰:据陈毅的儿子陈丹淮记载:会师后的某一天,毛泽东在从永新回宁冈的路上,有马不骑,与陈毅边走边谈。一天的路程,他滔滔不绝地谈了一天。“毛泽东从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谈起,讲到中国共产党从1927年成为独立政治力量登上政治舞台;讲到领导中国革命,要联系中国实际,分析中国革命;谈到陈独秀、李大钊的历史作用,又讲陈独秀的错误;详细说了当时党内思想尚不统一的诸多问题的看法;表明了坚持在中国搞武装斗争和群众运动的决心;描述了建立罗霄山脉中段政权的构思;并指出陈毅他们在湘南站不住脚的原因是地处交通要道,敌人过于强大;还特别指出现在从上到下都很左、很危险。毛泽东的精辟论述完全打动了陈毅的心。陈毅长期在基层,过去对中央情况知之甚少,对理论问题的研究也很少,听到毛泽东讲的观点,既感到新奇,又感到钦佩。这次长谈成为陈毅思想飞跃的起点,对陈毅的影响之大是难以描述的,是刻骨铭心的,以致在40多年之后,他对我们回忆起这一天,仍是那样的激动和动情。他深沉地说:“这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观点,是从没有任何一个其他领导人这样讲述过。仿佛就在昨天说的一样。”

联系1928年5月陈毅先后被推举为湘赣特委候补常委和4军军委书记,从这一段文字中不难看出,陈毅对毛泽东的知遇之恩是没齿不忘的。但后来没多长时间,毛泽东在红4军“七大”上便被其取代了前委书记之职。更为严重的是,继“七大”之后,“八大”的打击接踵而至,使毛泽东平生第一次遭受了沉船之痛,几乎丧了性命。这恐怕也是他终身难忘的一段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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