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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桥说:
“南京又给许世友贴大字报,不过内容全变了,说谁打倒许世友就是反革命,许世友不知是否知道?”
毛泽东说:
“现在小将提口号,不留余地。过去‘红总’提‘打倒许世友’,现在告诉他们不能打倒许世友,‘827’又提‘谁打倒许世友就是反革命’。这样又要犯错误啦。”
杨成武说:
“北京也有这种情况,北师大还发声明,有些就是红卫兵自己搞的,未必都受人影响。”
毛泽东说:
“北师大那篇严正声明我看了,第3条说林杰是坚定的左派,谁反对林杰,就是反革命。要给谭厚兰打个招呼。同红卫兵小将也要做工作,对红卫兵要进行教育,加强学习,要告诉革命造反派的头头和红卫兵小将们,如果不注意,现在正是他们有可能犯错误的时候。要用我们自己犯错误的经验教训,教育他们。”
杨成武说:
“有人总想做核心,这个问题不解决,大联合搞不好。”
毛泽东说:
“是啊,交大‘反到底’提出要以他为核心。核心是什么?核心是在斗争实践中群众公认的,不是自封的。自己提‘以我为核心’是最蠢的。王明、张闻天、博古,他要做核心,要人家承认他是核心,结果垮台了。什么是农民,什么是工人,什么打仗,什么打土豪分田地,他们都不懂。我们党经过延安整风,教育了广大干部,团结了全党,保证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这个传统,我们一定要发扬。总之,形势向好的方向转化。我们在上海待了近2个月,处理了武汉问题,处理了王、关、戚,处理了温州、抚州、湘潭几处的武斗,找回一个许世友,制止了揪军内一小撮。现在我们可以走走了。成武啊,你准备准备,我们该动动了。”
9月13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发出了经毛泽东批准的《关于严禁抢夺国家物资商品、冲击仓库、确保国家财产安全的通知》。
9月16日,毛泽东在杨成武、张春桥等人的陪同下,乘专列离开了上海。
上午10时,专列到了杭州。毛泽东对杨成武说:
“我还是去住刘庄。”
“不行,太乱。就在列车上吧,时间又不长。”
杨成武一口回绝了。
“哎——”毛泽东无奈地叹口气,说:“刘庄是个好地方哟。”
杨成武笑着说:
“下次再来多住几天。”
上午11点整,杨成武引着两名军人走进毛泽东专列上的客厅,他向毛泽东报告说:
“主席,他们来了。”
杨成武指着第一位军人向毛泽东介绍说:
“这位是南萍同志,浙江省军区政治委员。”
南萍立正敬礼,上前握着毛泽东坐在沙发上伸出的大手。毛泽东打量着南萍,说:
“南萍,你就是南萍么?你的祖宗是不是南霁云啊?你就是南霁云的后代,你处理这些事情有经验。”
毛泽东所说的南霁云是唐代安史之乱时坚守睢阳的张巡麾下的一员勇将,他说南萍处理事情有经验,是指制止温州武斗和全省支左工作。南萍不知道南霁云是谁,当然更不知道他是不是南霁云的后代,但他听明白了毛泽东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就说:
“我是照主席指示办的。”
杨成武又介绍第二位军人说:
“这位是空5军政委陈励耘。”
陈励耘立正敬礼,双手握着毛泽东伸出来的大手。毛泽东说:
“陈励耘,你应该是在以南萍同志为中心的领导下,你的空5军比南萍的力量大就不好了。是不是啊?”
“是!”陈励耘赶紧立正回答。毛泽东做了一个手势,南萍和陈励耘就坐在了张春桥、余立金、汪东兴的旁边。陈励耘汇报说:
“空5军党委已作出决定,向20军学习。”
毛泽东说:
“你们空5军支左很有成绩嘛。”
南萍汇报说,20军进驻杭州后,党委做出了向空5军学习的决定。毛泽东说:
“你们20军支左也不错嘛。空5军和20军在支左中要互相通气,互相学习。20军向空5军学习,20军为主嘛,空5军要服从。你服从不服从啊?”
“服从!”陈励耘挺直腰板回答。毛泽东接着说:
“我们的军队历来有两种作风,一个是民主作风,官兵关系好。就是互相学习,进行自我批评,搞好上下级关系。另一个是训人骂人,摆架子,不平等待人,缺乏民主,上下级关系不好。士兵怕连长,要教育连排长。一个村子里出了一个排长一个连长都是了不起呀,如果出了一个营长那就更了不得啦!我那个村子里出了个师爷就了不得了。我们的一些元帅,总是训人骂人。如果你真有理由就不要训人了。现在我们的干部都是严肃紧张有余,团结活泼不足。我在上海就反复讲这个上下级关系问题。一个人挨整,一种是自己犯了错误,挨了整。一种是坏人整好人,好人挨了整。没有犯过错误的人是一大缺点。南萍,你挨过整没有?”
南萍回答说:“没有。”
“这是一大缺点。”毛泽东又问陈励耘:“你挨过整没有?”
陈励耘回答说:
“三反时挨过整。”
“好!”毛泽东说:“分区司令、政委不要在那里层层挨斗,可调到军区来。对龙潜和阮贤榜不要这样搞。龙潜、阮贤榜有错误,还要帮助他们,不能一棍子打死,不能像湖南农民对待地主一样。什么喷气式、罚跪、抄家、挂牌子,这种做法我是一贯反对的。这种做法破坏了我们的传统。我们对黄百韬、王耀武、杜聿明都不这样搞嘛!对我们的干部要一分为二,不能一切都抹杀了,他们过去还打过很多仗嘛!人家犯了错误就很难过,你又这么的层层斗,不好!不要这么搞!上海斗陈丕显、曹荻秋,说比较文明,但人家申辩几句就说人家不老实。人家是一个人,两个人,你是几百人。从长远打算,这样做对我们养成了的好作风不利,我们有光荣传统,历来是团结——批评——团结,历来是讲道理准许申辩。现在被搞乱了,破坏了。”
他点燃一支烟,继续说道:
“许世友不管有多大问题,要保。说他跟张国焘跑,张国焘是他的领导嘛!不跟他行吗?说他1939年要杀我,根本就没有那回事。1939年他就到山东工作去了,这条罪状不成事实。第二条说,不打倒许世友苏浙皖就不能解放,我看不一定,打倒了也不一定苏浙皖就解放了。要保许世友,他打仗时候很凶,但单单一冲不行,要做政治家。我们军队大多数干部都是老粗。他们打倒了许世友,哪个来当司令员?要杜平来当司令员不行吧!这么多年他还当不了嘛。杜平这个人我认识,我熟悉这个人,是阿弥陀佛的人,优柔寡断。汉元帝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还是许世友果断,错就错,对就对。
什么中央苏区了,湘赣、闽浙赣了,等等,我就生怕1、3军团有的同志犯错误。生怕4方面军同志犯错误,结果出了个陈再道。至于徐向前,我是一定要保的。红卫兵要打倒去打他的,我保是保我的,这是一个大局。矛盾是有矛盾,统一还是统一,七次大会选中央委员,八次大会选中央委员,都选了王明。现在我们要恢复那个传统,人家犯了错误不要一棍子打死。就是顽固到底的人也不要紧,给他饭吃。
贺龙这个人恐怕还要选为中央委员,是2方面军的头子嘛。错误是严重的,只要他愿意改。邓小平和刘少奇还是有区别的,要选为中央委员。
张闻天当了10年天子,他当总书记的时候,他要管军事。我告诉他,你不要管。结果呢?他到下边去煽动。后来他又和高岗搞到一起,他又批准62个叛徒自首。他在瑞金时,他们内部分化,他和王稼祥是受排挤的,不站在项英那一边的。但遵义会议没有他也不行。红卫兵要把他们两个搞出去斗,我不同意。现在红卫兵把团结——批评——团结搞乱了,破坏了这个传统。他们提出什么高帽子、挂牌、罚跪、喷气式、抄家,他们引证我的湖南农民运动调查报告。那是对地主土豪劣绅嘛!现在这是干部嘛!几十年的干部,他是做了一些好事的!
陈毅打过仗,但打仗不怎么突出,比较右。姚登山怎么能当外交部长?闯了几个祸。外交口子里有坏人、黑手、反革命。说叶剑英、徐向前是黑手,我看不一定。黑手主要是王力。阴谋集团是有,他集中攻击总理,把总理攻倒后再攻别人。英国就钻这个空子,给照会给陈毅本人。现在又搞北师大,并牵扯到蒯大富、韩爱晶。有些学生和工人领袖不稳定。
孔明都有七擒孟获,我们共产党不仅可以搞七擒,还可以搞八擒嘛!第1次反围剿杀张辉瓒,我就不赞成,主要是彭德怀要杀。张不仅是个师长,而且是个总指挥。”
关于打派仗问题,毛泽东说:
“红卫兵,工厂的工人分成两派,一个工厂、学校分两派,我想不通。双方都有后台。形左而实右,现在还是以极左的面目出现,这是主要的。南萍,你们为什么要派独立一师师部到温州去?”
南萍解释说:
“温州军分区瘫痪了,派他们去主持温州。”
毛泽东说:
“越瘫痪越好,烂透了的就好解决。为什么‘温联总’又分3路向温州城反攻?”
南萍说:
“‘温工总’控制温州城后,对‘温联总’政策上犯了错误,用报复对待‘温联总’。”
杨成武插话说:
“杭州也有标语要打倒南萍同志。”
毛泽东说:
“这个好。要一分为二,一家也分两派,两派意见都要听。我家里就有两个孩子是造反派,两个孩子是保守派。造反和保守都有偶然性。”
毛泽东在7月22日说过军队要调防并且可以从杭州开始的话,现在他要先给南萍吹吹风了,他说:
“军队在一个地方久了不好,他舍不得亲戚朋友,姻兄大姑,金银财宝,包袱太重了。可以寄给家里嘛!或者是送给贫下中农嘛!不要爱财如命。”
毛泽东最后说:
“运动的第一年已经过去了,第二年又过去了3个月了,7、8、9,我看春节差不多了,可能有个眉目了。”
在和南萍、陈励耘等人谈话后,毛泽东在杭州没停多久,就去了南昌。
9月17日上午9点40分,毛泽东的专列停在了南昌机场附近的干线上,江西省党政军负责干部程世清、杨栋梁、刘瑞森、郭光洲、黄先、陈昌奉等人,鱼贯上了专列。陪同毛泽东接见的有杨成武、张春桥、余立金、汪东兴。毛泽东在同他们的谈话中说:
“干部垮得这么多,究竟是个好事还是坏事?现在要批评极左派思想,要批判‘怀疑一切’。这种人不多,但是能量很大,与社会上坏人勾结在一起。我们不是专为保守派说话,这是教育左派的问题。总之,要团结大多数嘛!”
他接着一个一个点名:
“程世清,你不要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号施令,你过去一直在26军当政委,你并不了解江西,不了解情况么。所以很多事情都要加强调查研究。”
“是,主席。”
“杨栋梁,你这个师过去在朝鲜战场打得好嘛。奇袭白虎团,机动灵活。要继续实事求是,要机动灵活。许多事不调查研究不行。总理讲,抚州是军事叛乱,你们解决得好;不伤人,又解决问题。解决得好。”
毛泽东将目光移到他红军时期的警卫员陈昌奉脸上,说:
“陈昌奉,你是江西人,你在江西也要很好地注意调查研究。因为你当兵,就是一个兵么,对地方情况,你并不是都了解。”
“是,主席!”
陈昌奉现在是江西省军区的副司令员。毛泽东接着说:
“总之,要团结大多数。过去我们多少山头,许多互相都没有见过面嘛!红军时期有江西苏区,有湘赣,有闽浙赣,有湘鄂赣,有鄂豫皖,还有陕北等等。抗日战争时期,有晋冀鲁豫,有华北和山东的好多根据地。你们除了陈昌奉,我一个也不认识嘛!你们的总长杨成武同志,我在长征中才逐渐熟悉的嘛。要拿一个纲领团结起来,不是拿哪一个为核心来团结起来。我还是偏向于要多一些人,还能挽救的都要挽救,极少数人要顽固下去就顽固下去,也要给饭吃。总而言之,打击的面要缩小,教育的面要扩大,包括左派。”
9月18日上午10时20分,毛泽东的专列停在长沙南郊大托铺。湖南领导人黎原、华国锋、章伯森应召来到专列上谈话。毛泽东一边和他们握手,一边问:
“有什么新闻呀?湖南形势怎么样?”
湖南省革委会主任、原47军军长黎原说:
“湘潭问题基本解决了,不过,保守组织下边的工人有5万多,数量比较大。”
毛泽东说:
“要好好做工作争取他们,他们有这么多的工人,对他们的头头就尤其要政策恰当。工人阶级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为什么要分为两大派呢?两派之间要互相少讲别人的缺点,才有利于革命的大联合。”
华国锋说:
“下边有些县城还比较紧张,还在打仗。”
毛泽东说:
“打一仗也好,将来一旦发生战争,有经验了,不会慌。是不是这样?”
杨成武说:
“是这样的。我们闽西的农民部队刚刚改为红军3纵队时,兄弟部队送我们3句话,说是:行军走不动,吃饭打冲锋,枪响发妖风。”
毛泽东说:
“农民进城,很多县去一去也好。现在他们动员农民进城,每天15到30个工分,有的一天给100元钱,打死了作为安葬费,没打死就白拿了。他们是用这个办法动员农民进城,和成武那个时候不一样。”
黎原说:
“常德保守派进攻常德城,经过说服以后撤退了。结果左派又报复,向农村反过来进攻,打死几十个农民。农民就又向城里进攻,后来我们派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将农民说服回去了。”
“好,这个好。农民并不总是保守。”毛泽东说完,转向华国锋问:“有一个毛华初和戈凯,就是毛泽普,他们怎么样?”
“都还好。”
毛泽东又转向以敢字当头而闻名的章伯森,说:
“以后你反张平化,你同军区顶。‘工联’没有后台是不行的。”
章伯森说:
“‘湘江风雷’一派掌握实权的是张家政。他的父亲是国民党军少校军医,有许多会他父亲都参加了。现在‘青年自卫军’、‘孙大圣’、‘井冈山’等都退出了,只剩下十几个一般的组织。叶冬初是湘派里的另一派,实权不如张家政。”
毛泽东说:
“两派都是工人,一派是左派,一派是保派,我总想不通。我看保派是上面有人蒙蔽了他们。对受蒙蔽的群众不能压。越压越反抗。湘潭那么多产业工人,不会一辈子保皇,要正确对待。对他们的头头,要靠下面自己起来造反。干部大多数是好人,我们要团结大多数,包括犯错误被群众斗了的,向群众检查了就完了嘛,不要揪住不放。除了极少数坏人,打击面过宽了不好。对干部,除了投敌、叛变、自首者外,过去十几年、几十年总是做过一些好事吧?要扩大教育面,缩小打击面。进行批判斗争时,要用文斗,不要武斗,不要侮辱。你们可以告诉造反派,要加紧学习,对造反派也要加强教育,现在正是犯错误的时候。青年人不要性急。现在紧张严肃有余,团结活泼不足,缺乏民主作风,不平等待人,打人骂人拍桌子,把我们的传统搞乱了,把我们坚持团结——批评和自我批评——团结的公式搞乱了。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两派都要实现革命的大联合。”
黎原说:
“‘95指示’大家都很拥护。群众开始想枪,抢枪,抢到枪后又怕枪,怕被抢去枪,枪就变成个负担。”
毛泽东说:
“群众运动有个规律,到了时候才会回头。解放军有40多天不敢拿枪,解放军不仅‘四不’,还有‘五不’呢!不敢拿枪!过去军区设巡逻队是示威的,结果没威信了。”
黎原说:
“浏阳现在有1千多人带枪的保守派组织,是副省长孙国治带着跑到那里的。”
“他身体不好,何必斗得那么苦。问题是军区错了,影响他们,他们又影响军区。”毛泽东说完,问华国锋:“农业生产怎么样?”
华国锋汇报说:
“农民照样种田。今年可产粮250亿到260亿斤,去年产230亿斤。今年棉花可产180万担,去年是150万担。”
毛泽东高兴地说:
“地委、县委级都瘫痪了,现在照样种田。什么农口、农业部、农垦部,什么宣传部、组织部、文化部、高教部,都不起作用。我们是有意识叫他不起作用。过去是庞大的组织,还有坏人,如薄一波、安子文在领导,还有公检法,没有他以为不得了,我一听到公检法垮台我就高兴!听说谢富治同志这次说了几句话。”
黎原说:
“湘潭军分区司令赵仁山不好,在北京还欺骗总理。”
毛泽东说:
“大多数要教育他们,其中极少数是坏人。打击面宽了不好。开个会,实际上是训练班,开会时各派专门批评自己,不要批评对方。我们军队过去就用这个办法,和地方关系不好,只检查批评自己,对地方不提批评意见。要正确地对待受蒙蔽的群众。对受蒙蔽的群众,不能压,主要是做好思想政治工作,越压越是反抗。蒋介石压我们,我们就有了希望了,压出来几十万红军。不然,只叶挺1个团。以后自己又犯错误,打败仗,长征实际是被蒋介石赶出来的。你越摸不得,人家越要摸你。全国抢了30多万支枪,我看不多,民兵就有350多万支枪。”
黎原说:
“他们会造枪炮坦克等武器,这次是一次很好的战备演习。”
毛泽东把手一挥,说:
“英雄所见略同,是一次很好的战备演习!”
正式谈话结束了,毛泽东问黎原:
“戈凯现在干什么?”
戈凯是毛泽普南下到湖南后改的名字。黎原回答说:
“戈凯在省科委任副主任。他是主席的侄子还是弟弟?”
毛泽东笑着说:
“不是侄子,是堂弟。他原来叫毛泽普,比我小20多岁,但论辈分我们是同一辈的,他的父亲叫毛麓钟。过去我们韶山只有一个秀才,就是戈凯的父亲,这个秀才是我小时候的塾师。”
黎原等人下车后,毛泽东乘专列离开长沙,驶向武汉。
欲知毛泽东此后的工作情况,请看下一章。
东方翁曰:毛泽东在南巡谈话中说:“核心是什么?核心是在斗争实践中群众公认的,不是自封的。自己提‘以我为核心’是最蠢的。”寥寥数语,堪称至理名言!像华国锋一类人,何德何能?一上台就称“英明领袖”、“党的第二代领导核心”,还鼓吹什么“领袖风范”、“统帅威望”,的确“是最蠢的”,徒留笑谈耳!毛泽东还说:“王明、张闻天、博古,他要做核心,要人家承认他是核心,结果垮台了。”是啊!想当年王明一类政治骗子是多么的专横跋扈,不可一世。他们这些留苏青年从苏联一回国便夺取了中国共产党的最高领导权。后来王明第二次从苏联归国,党内高层绝大多数领导人又立马反水,拥戴他搞了一个事实上的“第二中央”。结果怎么样呢?还不是垮台了,最终成了一个老死异邦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