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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说:

“二十几岁,周瑜嘛!周瑜出身骑兵,才16岁。不能轻视他们年轻人,你摆老资格。”

江青说:

“我们十几岁参加革命。”

毛主席说:

“不要膨胀起来,全身膨胀,害浮肿病。”

陈伯达说:

韩爱晶对毛主席的思想和中央意见没有很好思索考虑,传小道消息,开秘密会议。个人第一,要走到危险道路上去。

毛主席说:

“第一条是我们官僚主义,一次没见过你们,人家不要抓我们黑手,我还不见你们呢。让蒯大富猛醒过来!”

陈伯达说:

“蒯大富,你应该猛醒过来,悬崖勒马,道路是危险的

林彪说:

“悬崖勒马。承认错误。”

毛主席说:

“不要叫错误了。”

陈伯达说:

“蒯大富不尊重工人群众,再不听就是不尊重中央,不尊重毛主席,这是危险道路。”

毛主席说:

“是相当危险,现在是轮到小将犯错误的时候了。

周恩来说:

“毛主席早就讲了,现在是轮到小将犯错误的时候了。”

林彪说:

“蒯大富,我们的态度是通过卫戍区和市革委会,你说不了解中央的态度,今天是毛主席亲自关心你们,作了最重要的、最正确的、最明确的、最及时的教导,这次还置若罔闻,要犯很大错误。你们红卫兵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在全国起了很大作用,现在全国很多学校实现了革命大联合,超过北大、清华。”

毛主席说:

“湖南、天津、青岛、沈阳、包括广西,大学我们都不管,都是市革委管。”

林彪说:

“要响应毛主席号召,大联合问题,你们有些学校走到后面去了。要赶上去,你们要看到运动的需要,要看到各个阶段我们应该干什么。”

毛主席说:

“谭厚兰那里对立面只有两百人,一年也不能解决问题,两百人都不能征服,快一年了。其它学校对立面更大的,你怎么能征服呢?曹操征服孙权,赤壁打了败仗,刘备用武力征服孙权,也打了败仗。孔明想征服司马懿,也不行,头一仗打得很长,张飞只剩下一匹马。”

叶群说:

“那是失街亭。”

林彪:

“打走资派是好事情。文艺界的牛鬼蛇神也必须斗。现在不是,而是学生打学生、群众打群众,都是工农子弟,被坏人利用。有的是反革命,有的是开始革命,慢慢革命性少了,走向反面。有的主观上要革命,但客观上行动是相反的。也有一小撮人,主观、客观上都是反革命。这样发展下去,就会走向反面,你们脱离群众。”

毛主席说:

“工农兵占全国人口百分之九十几,你们学校90%以上是比较好的,打内战的比较少,北京只有6所。”

谢富治说:

“清华两万人,参加武斗的不到五千人。

林彪说:

“那些不参战的人就是不同意。”

毛主席说:

“他们也是上了老虎背,想下也没有个好办法。蒯大富可以下来嘛!下来照样做官,也要当老百姓。蒯大富应该欢迎工人。”

谢富治说:

工人们手无寸铁,他们只有3件武器,是毛主席语录,二是毛主席最新指示,三是七三布告。

康生说:

“听人家说,蒯大富是司令,韩爱晶是政委。北航支持清华两汽车枪。”

我真想不到会有人向中央报告这样的假情况,赶紧申辩说:

“没那回事,根本没有那回事,卫戍区到我们那检查了好几次,枪一条也不少。”

谢富治说:

“就都是你正确,又全是你对。我批评了你几次,你也都不接受,你毫无自我批评。”

陈伯达说:

“是不是把他们枪给收回来?”

我向毛主席表示:

“主席,我有个要求,给我派个解放军监督我,很多事情不是那么一回事,我是很爱护蒯大富的。我也知道,跟他好,许多事情要受牵连,但我觉得,要努力保护他,不让他倒台,他的命运和全国红卫兵的命运是有联系的。给我派个解放军,这样什么事情就清楚了。”

陈伯达说:

“没有自我批评精神。”

江青说:

“我有错误,宠了你。谢富治,我比你还宠,宠坏了,现在下点毛毛雨,还是主席这个办法好。”

毛主席说:

“不要老是批评。国防科委搞多中心论,这个杨成武一个中心,全国可以搞几千个、几万个中心,都是中心就是无中心各人皆以为自己天下第一,还有什么中心?一个单位只能有一个中心,一个工厂,一个学校只能有一个中心。

江青说:

“韩爱晶,我批评了你们好几次,你们就没一次很好给我表个态。”

毛主席说:

“不要总说他!你们专门责备人家,不责备自己,不在自己,总在人家。”

江青说:

“我是说他太没有自我批评精神了。”

毛主席说:

“年轻人听不得批评,他有些像我年轻的时候。孩子们就是主观主义些,只能批评别人。我们年轻的时候也这么主观,武断很厉害。”

江青看看蒯大富说:

“蒯大富有点笑容了,轻松一下,别那么紧张了。陈育延出来没有?告诉宣传队陈育延是个女孩子,对女学生要保护。”

蒯大富说:

“陈育延在北航睡觉呢。”

毛主席说:

“你们要抓黑手,黑手就是我。对于你们毫无办法,你们打下去没有出路,要消灭‘414’也不行。我还是倾向你们这派,因为‘414’那个思想我不能接受。但是对‘414’要争取群众,领袖也要争取些。周泉缨的文章我已经看了,主要口号,打江山的不能坐江山,说蒯大富只能夺权交给‘414’。我们叫人去做宣传,你们拒绝。布告明明宣传好多天了,你们仍然要打,你们打到哪一年去?黄作珍、谢富治讲了话,毫无办法。你们应该欢迎嘛!工人是徒手,你们反对工人,还打枪,打死5个工人,打伤工人。正如北大一样,我们比较偏向聂元梓派,并不偏向‘井冈山’;谭厚兰学校主要偏向谭厚兰;我们偏向于你们5个。今天我们放了录音,今天我们开了好几个钟点的会了。你们想想,几万人去,什么事情,没有中央的命令,他们敢?你们完全被动,‘414’反而欢迎,‘井冈山’反而不欢迎,你们搞得不对头。今天来的就没有‘414’和北大的‘井冈山’。他们一听就要骂我了,骂我就是有道理,你那个‘414’思想必胜是不对的嘛!你那个‘井’、‘零’、‘飘’、‘红’4个组织就是坏人比较多,聂元梓一派好人比较多一些。”

聂元梓说:

“王、关、戚插了一手。”

毛主席说:

“你们反王、关、戚好嘛,你们要串联,学习班也是对的嘛!韩爱晶、蒯大富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们两个以后还要做好朋友。韩爱晶以后要帮助他,政策上作得好一些。现在‘414’高兴了,‘井冈山’垮台了,我就不信。前年我就上了井冈山,我不是说的你老佛爷的井冈山。”

姚文元、谢富治:

“革命的井冈山!”

江青说:

“不要搞得我们爱莫能助。”

毛主席说:

“有很多打工人的,不是你们,听说是外地来的。”

周恩来问:

“你们那里还有没有人呢?”

蒯大富说,有。毛主席说:

“今天晚上睡觉。你们还没有睡觉呢,蒯大富,你没有地方睡觉,到韩爱晶那里去睡,韩爱晶好好招待。韩爱晶,你要好好招待他。你们把井冈山总部几个人找到一起,都到韩爱晶那里去,休息一下,然后开个会。”

周恩来说:

“韩爱晶,你得帮他想个办法。”

毛主席说:

蒯大富,你真蠢哪,我们搭梯子让你下来,你不下来。你们这样和中央的政策对抗,黄作珍讲话不听,谢富治讲话不听,市委开会不算数,中央才出来,伸出‘黑手’,调动革命群众制止武斗,宣传多少天,敲锣打鼓,你们又不理。你们脱离群众,脱离工农兵,脱离绝大部分学生,甚至脱离自己领导下的部分群众。你领导下的学生,说你的坏话的不少。没有打招呼,是我的错误,间接打了招呼。”

吴德说:

“昨天我约蒯大富谈了一次,他不听我的。”

毛主席说:

“‘414’欢迎工人,你们‘井冈山’很蠢,我才不高兴那个‘414’。那个‘414’是反对我的。”

江青说:

“‘414’是骂我的。”

谢富治说:

“‘414’也是反对我的。”

毛主席说:

“他搞抬尸游行,他搞砸电线,在这个时候,‘414’也没有通知,为什么他们欢迎?这一次你们很蠢,让‘414’欢迎工人。”

江青说:

“甚至‘414’的群众都说蒯大富是左倾,沈如槐是右倾,清华要搞大联合,但没有蒯大富不行。”

毛主席说:

“蒯大富,你能不能当校长?‘井冈山’出两人,‘414’出一人,沈如槐当副校长。”

蒯大富说:

“我不能当了,当不了。”

毛主席说:

“还是要联合,还是要蒯大富,没有蒯大富不行的。蒯大富是偏左的,‘井冈山’出两个,‘414’出一个。”

江青说:

“现在你们5个人先做起来,反正先不要打了。”

毛主席说:

“第一条,军管;第二条,一分为二,‘414’分一个,你蒯大富分一个;第三条,斗批走,这都是学生提出来的,他们不愿干了。你们一不斗,二不批,三不改,集中精力打内战。文科要不要办呢?文科还是要办的,至于如何办法,研究出另外一个办法,过去的办法是培养修正主义的。”

谭厚兰说:

“师范大学要不要办?”

毛主席说:

“不办,谁教高中,谁教中专?外语学院不办怎么行!一风吹不行。吹那么几年,也可以,天塌不下来。欧洲大战一打几年,不仅大学没办,其实中学小学也都没办但我们办了西南联大,办了一下。但也办得可怜,困难时候没能办好。打得鸡飞狗走,我们可能犯错误。”

王大宾说:

“现在搞教改困难很大,要下去和工农结合,到实际中去,但没钱,卡得要死。”

江青说:

“改是个艰苦的工作,你们屁股坐不下来。”

毛主席说:

学问不是在学校里学出来的,林彪刚才不是讲了吗?他的学问哪里学来的?难道是黄埔大学学来的?黄永胜学了一年半,温玉成你是长冈的?也就认识几个字,社会是个最大大学嘛,坐在那个楼里怎么能行。整个社会是个最大大学,列宁大学读了一年半,恩格斯中学没读完。我们两个比高尔基高明得多,高尔基只上过两年小学。华罗庚,数学家就是个中学生,自学的。苏联卫星上天,祖宗是中学教员。发明蒸汽机的人是工人,不是什么大学教师,是工人。我看我们的一些孩子,读书十几年,把人毁了,睡不着觉,一个孩子读历史,不懂阶级斗争,历史就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可是读了好几年,就是不懂阶级斗争。”

江青说:

“读那些什么厚本本,几十种,而马、恩、列、斯和你的书都成了参考资料、辅助材料,他们老师的书才是正式教材。”

毛主席说:

“小学6年太长,中学6年太长,荒废无度,又要考试,考试干什么呢?一样不考那才好呢!对于考试一概废除,搞个绝对化。谁考马、恩、列、斯,谁考林彪同志,谁考我,特别是反杜林论,杜林活了88岁,到了三十年代还活着。谢富治同志,把他们统统招回来,统统回学校,可能有些生了气,不勉强,把‘414’留在学校里,‘井冈山’反而统统在外边,这样不好,‘井冈山’统统到大会堂来,对‘414’的头头,要有所区别,分别对待。”

说罢,他看看手表,说:

“现在8点多了,5个多钟头了。”

谈话的过程中,埋在我心里的一个大问题又出现在脑海里。我决定向毛主席请教一个问题,我认为这是有关中国前途的大问题,如果不问,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问呢?我鼓足勇气问道:

“毛主席,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再过五十年,一百年,如果中国出现了分裂,你也说自己是毛泽东思想,他也说自己是毛泽东思想,出现了割据混战的局面,那我们怎么办?”

我的话音一落,在座的中央领导人神情都变得很严肃。想不到我会向毛主席提出这样的问题,气氛有些紧张。毛泽东主席很平静,他说:

“这个问题问得好,韩爱晶你还小,不过你问我,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出现了割据局面也没啥大事嘛!100多年来,清朝初打20年,我们跟蒋介石不也是打了几十年嘛,共产党内出了陈独秀、李立三、王明、博古、张国焘,什么高岗、刘少奇,多了,有了这些经验比马克思还好。”

林彪插话说:

“有毛泽东思想。”

毛主席说:

“有文化大革命的经验比没文化大革命好,当然也不能保证,但我们保证要好些。你们要跟人民在一起,跟生产者在一起,把他们消灭干净,有人民就行。就是把林彪以及在座都消灭,全国人民是灭不掉的,不能把中国人民都灭掉,只要有人民就行。最怕脱离工人、农民、战士,脱离生产者,脱离实际。对修正主义警惕性不够,不修也得修。你看朱成昭刚当了几天司令,就往外国跑,或者保爹、保妈,就不干了。聂元梓攻他哥哥,姐姐不好来攻她。你那个姐姐也不那么坏嘛。”

周恩来说:

“我弟弟周永爱,跟王关戚混在一起,我把他抓到卫戍区去了。”

毛泽东主席说:

“我那个父亲也不大高明,要是在现在也得坐喷气式。”

林彪说:

“鲁迅的弟弟是个大汉奸。”

毛主席说:

“我自己也不高明,读了哪个就信哪个,以后又读了7年,包括在中学读半年资本主义,至于马克思主义一窍不通,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马克思,只知道拿破仑、华盛顿。在图书馆读书实在比上课好,一个烧饼就行了,图书馆的老头都跟我熟了。”

陈伯达批评我说:

“韩爱晶,你的缺点就是没有毛泽东思想,就是不知道这次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是什么。”

姚文元说:

“韩爱晶提出这个问题,我们去年就说过,有林副主席做毛主席的接班人,有毛泽东思想,就不怕出修正主义。”

毛泽东主席说:

“不能保证这次文化大革命以后就不搞文化大革命了,还是会有波折的,不要讲什么新阶段,好几个新阶段,我讲上海机床厂又是什么新阶段。”

姚文元说:

“毛主席已经谈过这类问题,不要再提新阶段。”

周恩来说:

“林彪同志对主席著作学习好,包括苏联在内,对马列原著都没掌握好,林副主席掌握了。”

毛主席说:

“党内出了陈独秀,党就没有啦?党犯错误,党还是有的,还是要革命的,军队还是要前进的。第4次王明路线那么长还不是纠正了。张闻天搞了10年也不高明。灾难多了,解放后又是多少次。我们这个党是伟大的党,光荣的党,不要因为出了刘少奇、王明、张国焘,我们党就不伟大了。你们年轻人就是没有经验,上帝原谅你们。韩爱晶你问起我,我答复你了。不要以为我们这些人有什么了不起,有我们这些人在就行,没有我们这些人,天就掉下来了?”

陈伯达又批评说:

“韩爱晶你读过多少马列的书,你懂得多少马克思主义!”

毛主席对着陈伯达说:

“你们不要光说人家韩爱晶,他还小嘛,才22岁。你们就是不说你们自己,你们自己懂得多少马列主义?”

江青说:

“韩爱晶给我写过好几次信,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一到我跟前,就问将来。为什么韩爱晶总喜欢提这类问题呢,总说几十年以后的事,还问我第3次世界大战什么时候打。”

毛主席说:

“想得远好,想得远好,这个人好啊,这个人好哇。我有几种死法,一个炸弹,一个细菌,一个火车飞机,我又爱游点水,淹死,无非如此,最后一种寿终正寝。这无非还是细菌嘛。薄一波差点死了,听说刘少奇也救活了,一种肺炎,一种心脏病,还有肾感染,4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抢救,可以说脱离危险期了。你们听说了吗?”

有人回答:没听说。姚文元又指责我:

“韩爱晶,你是个悲观主义者,对共产主义没有信心。”

我反驳说:

“我相信共产主义一定会胜利,如果我对共产主义没有信心,我就不会献身共产主义事业。可是我认为,历史的发展是波浪式的,不可能是条直线,难道中国革命,从民主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到共产主义就是一条直线走向胜利吗?不会出现反复吗?不是波浪式吗?按照辩证法肯定有曲折。”

毛主席说:

“韩爱晶这个人好啊!这个人好啊!他的性格很像我年轻的时候,认为自己对的,就要坚持。一直前进是没有的,历史总是曲折的,一九二七年受挫折,二三次受挫折,胜了以后,又出现高饶反党联盟,庐山会议以后,出了彭德怀,现在有走资派。像蒯大富那个彻底砸烂旧清华,‘414’就不赞成,‘414’就说,教员也有好的。可你们说的彻底砸烂,不是砸烂好人,而是一小撮坏人。你把含义讲清楚,他就驳不倒了。赶快把六七个领导找来,集中起来,你们今天晚上睡个觉,明天再开会,散会算了,以后再来。”

江青说:

“蒯大富,看你那样子难过,不过对你也是锻炼。”

我向毛主席请教问题后,康生没讲话,也没有像李志绥书上写的康生因此训斥我“你大胆胡说八道”。

毛主席站了起来,大家也都站起来。我们围到毛主席身边,一一跟毛主席握手告别。我拉着毛主席的手说:

“主席,我一定为您的革命路线奋斗终生。”

蒯大富握着毛主席的手说:

“主席,谢谢您,祝您万寿无疆。”

一个女工作人员,扶着毛主席胳膊,向客厅里边走几步,掀起一个黑色的布帘,走过去。我们又分别跟林彪、周总理、江青等中央领导人握手告别。没想到,那个黑色的布帘又掀开了,毛主席又回来了,我们又赶紧迎上去。毛主席走过来说:

“我走了,又不放心,怕你们又反过来整蒯大富,所以又回来了。”

毛主席对在场的中央领导说:

“不要又反过来整蒯大富啦,不要又整他们。”

毛主席说完了,我们又跟毛主席握手,依依不舍地看着那个女工作人员又掀起那个黑色布帘,扶着毛主席走了。我们再次跟林彪、周恩来总理、江青等中央领导人握手告别。

欲知毛泽东与“5大将”谈话后的形势有何变化,请看下一章内容。

东方翁曰:关于毛泽东5个多小时的谈话,韩爱晶的记录是够详细的。不管这个记录有无不足之处,但从中可以看出,它真实地再现了一位70多岁的老人对青年一代诲之不倦的光辉形象。一口气读下来,就像和伟人面对面交谈一样,感到既亲切又十分震撼。他那慈母、严父般的关爱、教诲和期望,无不让人刻骨铭心。这样的史料实在难得,因此笔者不嫌其繁,将其重要内容一一录入本传,使之得以让他所寄予厚望的人们以及后世那些热爱他的青年人们时时研读、代代相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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