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平被禁言,卢麒元不想说了,老碗哥的视角在哪里?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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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媒体人李昌平先生被平台禁言,如诸位所想,李昌平的声音,一定是触碰到了某些社会敏感深感神经,不能让这种声音再传播下去了,所以被封似乎是在预料之中。那么卢麒元先生呢?据他自己所讲,仍然是说话太重,太深刻,同样是触碰到了某些社会敏感神经,也不能那样传播下去。在压力面前,卢麒元先生选择暂退,选择了不让领导为难的做法,去教学,去讲中庸之道去了。

李昌平被禁言,卢麒元不想说了,老碗哥的视角在哪里?值得深思

还有一位我们知道是就是温铁军先生,他则更多以自己专业学术角度,剖析当前三农问题,经济问题,也给出了一些建设性意见和指导思想。

在这几位的前面,我们不要忘记了还有一位大咖级人物,那就是司马南。司马南先生主打一个大杂烩,什么都讲,什么都剖析,什么都能说出个一二三出来。最近呢,我们看他内容,都围绕国际纷争,跳到外围去做观察家了。

那细心的网友还会提及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大主编,胡锡进先生了。老碗哥不想过多给他笔墨了。因为胡大主编那些论调,永远都在政治正确上不偏不倚,永远是好同志,永远是大善人。无可厚非,也无可说三道四。实际我的意思是,也没什么太大的亮点需要把他摆出来。

而我这个三四线的小演员,还在持续给大家分享一些小观点小思想类的东西。最近也在思考,从17年进入媒体平台,18年开始涉及社会话题至今,的确也讲了很多。我呢,也经常回听自己之前的许多内容,就是想看看自己,这一路上的思想即看法,到底变化大不大?有没有前后不一致的大矛盾地方?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与前面这几位大咖陆续禁言,陆续停播,也有一定的关系。其实就是想给自己也算一算,什么时候,也会被禁言或者是退出呢?

通过回看自己的往期内容,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基本观点没变,基本视角没变,对希望社会发展的方向更是没有改变,包括具体的路线途径,都在一直坚守阵地。改变的是,把问题看得更清澈了,表达的语言也就是更精准了。

老碗哥的视角,重点不在于揭示问题,也不在于把现状下的问题彻底暴露出来后,又咄咄逼人式地归责于谁。这个过程往往就是我们最常见到的,发现问题,讨论问题,甚至是发泄情绪式的渲染问题,但是从来不解决问题的过程。实际上很多人也提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是一味地情绪式发泄抱怨。那是最令正反两方都无奈都讨厌的方式。

而老碗哥的视角重点是放到了一个中国发展理性路线的探讨当中。

比如说,我们不管现实现状中问题有多严重,那些无需过多指责,我们只是研究探讨,如何从现状中走出来,向更加理想化方向发展。也就是说,多讲解决之道,而少埋怨,少指责,少谩骂。

当今网络媒体左翼阵营相当庞大,各种说辞五花八门五光十色,五五二百五的,什么都有。但是能理性指出解决之道者,寥寥无几。媒体平台成了情绪宣泄场,我也是不赞成的。

当前中国发展问题,最大的分歧是路线分歧。腐败是产生于路线分歧之上的;社会意识形态混乱,也是产生于路线分歧之上的;而社会不正之风,同样是来自于路线分歧之上。诸多社会问题,必须上纲上线,才能看得清楚。否则在现象中解决现象问题,永远解决不完。解决的速度,跟不上产生的速度。

而路线分歧从哪里来的?这与国际关系,尤其与美国关系,甚大。所以,处理国内路线分歧问题,是与处理国际关系,尤其是处理中美关系,是有着强关联性的。这正是国内问题的复杂性所在。

路线分歧,主要体现在社资两种模式选择上。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发展路线问题,直接看是经济路线,间接看还是政治路线分歧。

卢麒元先生重点讲到那些点上的问题,都是在这个基本的路线分歧下产生的。可我要说,把那些点上的问题,比如提到财产税,离境税,国外流失的金融外汇转换成资本储备等等,都是点上的问题。包括如何摆脱新殖民主义,如果还不处理路线分歧,也是在阎王面前告鬼状,说错了地方,也就自然不受待见了。

不同的发展路线选择,就会有不同的意识形态伴随。

以今天之现状,西化以及西化下的意识形态略站上风,甚至形成了主阵地的架势。但是东化的底气在哪里呢?仍然在于事物发展内在规律的必然性上。这里套用马克思的说法,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简直就是必然中的必然,是毫无疑问的。它只是在取代的时间和方式上,可能会有各种不同过程的可能性。

这种各种不同取代过程的可能性,正是出于具体的历史环境,便有具体的形态决定的。我认为这仍然是带有浓厚哲学思想的。比如有人说,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一定是一个血腥的流血牺牲过程。为什么如此坚定认为呢?依据是过去就是那样,将来也一定那样。

老碗哥以为,过去是那样是事实,未来是什么样?需要具体历史条件决定。到底是什么途径,是由未来的历史条件决定的,不是由之前的经验决定的。

但是老碗哥以今天之现状,却可以做个基本性的判断,那就是无产阶级武装革命,是不大可能发生了。社资两条经济路线的选择权,许多人直观看,似乎是掌握在权力者手上,而老碗哥向来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那只是最直观的看法。根本选择权,在民众,在底层,在无产阶级劳动者这里,也就是在人民性上。

当社会普遍的劳动者,还能接受甚至是能享受在资本主义路线的社会分配下,这个资本主义经济路线就有它的生命力;相反,当社会普遍的劳动者开始从资本主义路线分配中,感受到了痛苦,感受到了不自在,开始挣扎,开始需要摆脱资本主义分配模式的时候,社会主义路线的分配方式,就迎来了历史性的选择。

而政治以及那些政治家们,最大的权谋,并不是设计路线,制造路线,而是审时度势,顺势而为的。趋势,是政治最需要的东西,也是政治最善于服务的东西。

从这个定性上看我们的今天处在什么阶段,就比较清晰了。

首先仍然是从世界经济形态上看,以美西方为代表的传统式资本主义路线的国家,由于他们本国内的无产阶级不断觉醒,不断抗争之下,他们的经济路线以及具体分配方法,早就开始了偏离老式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分配靠拢。

但是请清醒地认识,这种偏移,就像一个人把脖子使劲往旁边偏移一样。他的身子是不动的,脚底下是不动的。也就是说,仅仅脖子偏移地幅度再大,仍然是有限的。根本不改变,分配方式只是进行了某种调和。调和的目标是缓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记住是缓和矛盾,不是消除矛盾。

但是甭管怎样,好歹让我们看到了,维持旧有的资本主义经济路线以及分配模式,是无法让不断提升下的劳动者觉悟性满足的。

这让我们从中,也看到了中国发展的希望和契机。

中国发展,借用了西方的某种经验,快速地崛起。但是这种快速是双刃剑,经济发展上的快速,与经济关系下的社会矛盾积累,也是快速的。

换句话说,我们的确在过去几十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种代价就是社会矛盾以及各种社会问题的迅速聚集。但是这样巨大代价下,并没有坏到最底,至少取得了经济上的巨大成果。

好了,承认好的成果,也承认问题的严峻,需要面对的,不是算账,而是接下来怎么办?

好办,这就要看我们中国的无产阶级劳动者,是否还愿意在老路上继续走下去,或者说,还愿意承受老路的滋味而不思考着改变。

令人欣慰的是,在普遍社会人,老百姓的普遍感受之下,越来越多的劳动者,社会民众,开始向往社会主义那个似曾相识的滋味了。但是,那个似曾相识,只是过去某一个历史阶段下的特定时刻。那个特定时刻一去不返,也不需要返回去了。需要的是,找回初心,从当前这种分配模式过渡到民心所向,世界大势所趋的,社会主义分配模式上去。

这就等于说,无论是中国,还是美西方为代表的西方,同时都面临了一个选择问题。是要继续保持在现有的经济路线下呢?还是向社会主义经济路线转变呢?

这里面复杂的情况是,美西方是老牌资本主义,他们扭动脖子不动身子,是在维护他们本国的利益集团,也难受着呢;我们呢,同样是左右为难,也需要维护某一些既得利益集团的。但是我们好在,不是几百年的老牌资本主义,没有那么深厚的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倒是封建主义意识形态还尚存一些。另外我们有那段特定历史下的似曾相识感。这就为我们的选择,做好了最好的历史条件和机遇。

所以今天的结论是两个,一,我们今天不改变不走社会主义方向,更待何时呢?二,我们的矛盾根本点,在经济路线上,要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要以集体经济作为向社会主义公有制过渡的必经阶段,而大力推动。

来源:红兴文化公苑

本文初摘录于:2024-05-01,最后校对或编辑于:2024-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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