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昨天宣布今日发布《中国足球与莫言》一文，昨天下午突然发现翔子于二日前发来的一封信与长文，故再次修改发表计划。翔子发来的文章原题为《不甘沉沦的作家，逃离“圈子文化”》，署名为“赣飞”。是作者已发布的杂文《以“文学白痴”的名义，继续散布“文学白痴”们的“谬论”》的姐妹篇。文章非常有内涵有力度，囿于篇幅，我们作了部分删节，并改题为《作协乱象·作家退群·莫言罪责》。又因时间关系，未经作者同意并审定。如导致内容脱节，还请作者与读者谅解。另外，朗朗明月照清秋撰写的《从《反思》一文看莫言是如何“媚日恨国”的》的文章为“征文25”。因编者粗疏而遗漏，又标题只能改三字，故在此作一解释。

［翔子来信］

蔡教授：下午好！

上午，读到您的新作《为军人作家集体退出中国作协点赞》（注，原作附文后），为之振奋！

写得很有力度，很有气度！

受到启发与鼓舞，我也写了一篇。亦有感而发也。

此呈于您，看看可否于公众号上发布？

顺颂秋祺！[玫瑰]

翔子，即日。

［翔子正文］

一

1

2022年8月17日，中国作协发布《中国作家协会2022年会员发展公示》，陕西贾浅浅入列，立即引发巨大的质疑声浪。次日，实力派作家“北漂老吴”即吴琼发布声明，宣布退出陕西作协。吴琼说：初心是因为喜欢而写作，不是因为加入某作协而写作，从2010加入省作协后感觉对于我的创作没有任何意义。不论是省作协还是中国作协，均已沦为“圈子文化”，打着文化的旗号而干着缺少文化灵魂的事。据悉，这位作家迄今发表文学作品有300余万字。作为一名资深作家愤然退出作协，其原因显然是：作家群体本该承担“弘扬正能量，抨击假丑恶”之社会责任，现在却堕落成为一堆糟粕、一团戾气，作协“挂羊头卖狗肉”搞世袭制，己然成为名利场。声明中虽未点名谁如何如何，却也“一石激起千层浪”。

2

其实，作家愤然退出作协由来已久。特此盘点一下。2001年5月，王力雄因为不满作协领导的报告内容空洞、废话连篇，作协会员“已经没有任何荣誉可言，只能是一个作家的耻辱”，宣布退出中国作家协会。这被认为是开创了作家退出中国作协的先河。2003年7月，余开伟、黄鹤逸有感于作协“内部混乱”，先后退出湖南省作家协会。上海“新生代”作家夏商随后也宣布退出上海市作家协会，一方面是对余、黄二人的支援，另一方面则是认为作协会员的荣誉感已完全丧失。2003年10月，山西李锐发表声明，因深感作协日益严重的衙门化、官僚化，宣布辞去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的职务，同时退出中国作家协会，只保留山西省作协会员的资格。与李锐同时宣布辞去山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职务的还有张石山。2010年4月，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郑渊洁，因为不满北京作协某副主席对灾区人民表现的冷漠，不满200多名驻会专业作家拿着国家的工资却“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不满那些根本不懂文学的“文学官员”瞎指挥，宣布退出中国作协。2018年6月，“唐刚诗歌奖”创办者唐刚公开声明退出重庆市作家协会。40多年里，唐刚在《诗刊》、《星星诗刊》、《人民日报》等200余家报刊发表诗作近2000多首，先后出版诗集、散文集共13部。散文《瞿塘听潮》被选入（高中一年级版）课外读物。唐刚的退会理由是，作家协会已演变成不可理喻的灰色组织。他说：作家协会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可以说是作家和诗人以及无数文学爱好者心目中最圣洁的殿堂，但现已沦为圈子协会、关系协会乃至权力和金钱协会。面对这些年文坛的腐败怪异，不想继续笼罩在作家协会会员的“光环”之下了，也没不想“拉关系”以不正当行为去获得“XXX文学奖”、扶持作家作品经费补贴以及加入中国作家协会。2020年12月16日，中国作家网发布中国作家协会公告，称卜宝玉、于国颖、石顺义等38位军队作家退出了中国作家协会。这是中国作家协会成立以来首次出现大批作家集体退会。2022年1月10日，赵韬退出陕西省作家协会。6月30日，山东网络作家协会副会长曹毅发表声明，辞去副会长名号并退出网络作协；原因是，不满官僚主义、为排名次争得面红耳赤以及收会费割韭菜。

3

一些作家不满作协乱象，毅然退“群”，这体现了一个文人应有的风骨，令人敬佩。目前中国作协个人会员总数达到12951人。对照2022年3月29日中国文联颁布的《中国文艺工作者职业道德公约》，有多少个作家符合公约要求？天知地知。且看莫言、方方、李少君、余秀华之类所谓文坛大伽罢。他们的言行及作品符合《中国作家协会章程》吗？屎尿诗，睡人诗，摸奶诗，诋毁中国抗疫的日记，搞历史虚无主义抹黑革命历史的小说，以及毒教材——岂止庸俗，简直邪恶！

4

作家协会，不能担当“举旗帜，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历史使命，亦无力发挥“守正创新”的作用，而面对“把人生追求、艺术生命同国家前途、民族命运、人民愿望紧密结合起来，以文弘业、以文立心、以文铸魂”的要求，则更是相距甚远。试问，这样的作协有何存在的价值，又怎能留住真正“铁肩担道义，妙手做文章”的作家？

二

9月4日与5日，连续读到两篇杂感，直对文坛热点新闻“9月3日，全国青年作家创作会隆重召开”。9月4日读到的那篇《莫言，别打着青年作家的名义，拿那一套古老的魔幻手法作秀》，作者是咱江西的文学专业博士冷雁。该文开门见山直指靶的：“老年作家莫言，到底讲什么？他能引领青年作家创作方向与潮流吗？莫言：梦到应聘去火星写作，想象力不输年轻人，仍然会写中国故事。看了这个标题就想笑！现实生活不写，却要去火星写作；中国不写，却要去外国写作！”该文结尾鞭辟入里直击要害：“众所周知，莫言最擅长的就是魔幻现实主义手法，把好人当坏人写，把坏人当好人写。如此颠倒黑白的创作手法令《丰乳肥臀》中的中国母亲大受凌辱：与七八个不同男人上床，甚至与自己的亲姑父，就连洋牧师也不放过，直到生出金童这一畸形儿。如此手法如何带领年轻人创作？如何引领时代潮流？可笑至极！”9月5日读到的那篇《热烈祝贺十五岁前没穿过衣服的莫言出席全国青创会》，作者是广东文人心浪咋谈。该文犀利而明快，曰：“最新消息，这是全国级别的创作会！吃煤球充饥一不小心把五脏六腑染黑了的莫言，是中国作协的活宝，是中国作协的门面，是中国作协的台柱子。于是，世界唯一的一个十五岁以前从来都没穿过衣服，冬天赤身裸体也冻不死，而且毫不害羞地去学校潇洒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莫言，理所当然地出席了这次重要会议并做了重要讲话。全国青年作家们，莫言对你们寄予厚望。莫大师的创作指南非常高级：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如果有谁想用文学来粉饰现实，用作品来赞美社会，我觉得这个作品是很值得怀疑的。因此，你们一定要把一条腿文学发扬光大，要把厕所文化、圈子文化踵事增华。尤其是，你们要力争获炸药奖，让洋大人认可，这样你们才算有出息。任重道远，努力吧！”

三

顺着上述两篇杂感的思路，提出一个必然的根本性问题：由中国作家构成的中国作协以及地方作协，赖以正常发展乃至永续发展的基石是什么？毫无疑问，是“延安文艺讲话”。

然而，莫言获诺奖后接受记者采访，认定“延安文艺讲话”“今天再看，确实有巨大的局限”，并表示，“我们这一代的作家，在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写作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了《延安文艺讲话》的局限，我们所有的创作都是在突破这个局限”。那么，莫言是怎样“突破这个局限”的呢？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大家说，超越政治，突出人性。正因为此，才炮制出那么多邪乎其邪的玩艺儿。好在，大多数清醒的读者始终清醒着，并未被蛊惑。所谓人性，根本就没有唯一的人性，只有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中的人性，在一定的制度下的人性，在一定教育下的人性。文艺作品当然可以探讨人性，但应该探讨具体的人性，探讨人性背后的教育环境、制度环境、生存环境与成长环境。这才是有利于人民大众的文艺作品，才是为人民服务的文艺作品。

回望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关于文艺工作有三次重要会议影响深远。一是“中国文艺协会”成立会议，建立了党领导的文艺组织。二是延安文艺座谈会，解决了“文艺要为工农兵服务和如何服务的问题”。三是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简称全国第一次文代会），会议强调了“为人民服务”的文艺方向。哦，这个方向，是大方向，永远永远都不会改变。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社会主义文艺，从本质上讲，就是人民的文艺”，“文艺创作不仅要有当代生活的底蕴，而且要有文化传统的血脉”，“在新的起点上继续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化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是我们在新时代新的文化使命”。正是：

方针如日视野明，

思想雄浑昭百年；

国运亨通融地气，

人民至上一帆悬。

为军人作家集体退出中国作协点赞

本人爱好文学，年轻时曾以文学创作者自居，成就不大，但诗也上过当时如日中天的《星星》诗刊，散文上过《中国教育报》，故事小说上过《上海故事》，评论上过《书屋》，戏曲获过田汉戏剧二等奖，小品多次省市获奖，后来还出版过散文集。有那么几年时间，我市的大型晚会的串台词都出于我的笔头。作为一个业余中的业余作者，摆出这点陈年烂谷子，其实也很可骄傲一下的了。但我从没考虑过加入什么作协，对作协的情况也从不关注。

AI说：中国作家协会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全国性文学艺术人民团体，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文学艺术界全国性群众团体，是党和政府联系广大作家、文学工作者的桥梁和纽带。

但我一直怀疑这个人工智能的解释，如果它真的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为什么其成员会出那么多违背党的宗旨，危害党的形象与发展的人和事。阿狗阿猫也就罢了，男有莫桑，女有方逆，两个作家，一个扭曲抗日史，一个扭曲抗疫史。一个公开宣称用小说反党，一个扛着红旗反红旗。两个被网友认定为汉奸式的作家，一个仍居庙堂之高，一个已领超高的退休金。他们先后生产的毒作品，已被民间批臭批烂，达到人见人恨，神人共愤的程度。可是，我从未见到过有人出来代表中国作协维护党的形象与利益，驳斥无良甚至是卖国的作家，而且也从不向国人道歉，将人民的利益置之脑后。

但今天，一则接近四年的旧新闻，却让我耳目一新，或者说是眼睛一亮。我怕是假新闻，连忙上网搜索，发现铺天盖地皆是。这么重大的事实，如果是假新闻，早被查封了。这是真新闻无疑，自然，我也是十分惭愧的。如此重大的新闻，我却在迟到近四年后才发现。新闻怎么说？

2020年12月16日中午12:46分，中国作家网发布中国作家协会公告，称：“根据军队有关文件要求，卜宝玉、于国颖、马国超、王石祥、王贺文、石顺义、吕永岩、朱祖贻、朱增泉、向明、刘星、江宛柳、李本深、李亚、李栋恒、李振玉、李鑫、杨万勇、杨永辉、杨景民、杨肇林、张丽、陆文虎、陆颖墨、陈鲁民、瓮庆锋、周涛(新疆)、赵勇田、姜秀生、袁厚春、徐晓鹏、徐焕忱、黄喜民、曹彭龄、康桥、董夏青青、戴清民、瞿琮等38位军队作家向我会提交了退会申请。根据《中国作家协会章程》第二十四条规定，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确认终止上述38人会籍。”这是中国作协成立七十一年来，首次出现大批作家集体退会，引发各方面的猜测。

这让我为我们的军人作家竖大拇指。作协说“根据军队有关文件要求”，中国军队会有这种要求吗？为何未见音协、舞协、记协等有中国军人集体退会之事，甚至查不到个人退会的信息？因此，军队肯定没有军人不能加入各协会的相关规定。有人猜测，军人作家集体退出是因为中国作协对方方卖国事件不闻不问，没有任何的处理，甚至没有一个口头警告。当然，作协是不会承认的。我认为，仅仅为方方一事而怒发冲冠，不完整。其中更重要的应该与莫言有关。依笔者猜想，应该是这一女一男的作为，让军队作家感到与他们为伍，无地自容。但军人的纪律又不允许他们批莫批方，所以只能以集体退出的方式，表达军人的愤怒。

不过，有朋友强调，关于莫言之争始于2022司马南对莫言的批评。因此，他们强调此事只与方方有关，并给出了两点理由：

1.38名军人作家集体退出中国作家协会，公布的时间是12月14日，与方方登上日本媒体头条的时间一致。而12月13日是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日，在这样的日子接受日媒采访、继续造谣抹黑中国，这是军队作家无法容忍和接受。

2.此前丁仲礼院士和一个基层民警被美国制裁的同时，英国的BBC公布了2020年度全球100名最具影响力女性名单。中国区只有两名女性上榜，其中一个就是方方!显然，这是对中国的挑衅与侮辱，也是引发军队作家怒火的导火索。

但笔者认为方方事件确实是导火线，但军队作家对于中国作协的不满，一定起于莫言。众所周知，对莫言最早的批判的正是军旅作家们。以下就是上个世纪末军旅作家对于莫言的批判：

1.刘白羽对莫言的评价：“世风如此，江河日下，我们浴血奋斗创造了一个伟大的国家，竟养了这些蛀虫，令人悲愤！”

2.胶东老革命徐中夫对莫言的评价：“没有想到我们中国的文坛竟堕落到这等地步！真不知作者要告诉我们些什么。你到底有什么艺术价值、历史价值、社会价值、政治价值？我看不出来。格调低下，非常下流。我看了之后非常厌恶，太无聊啦！有些则完全是瞎编。”

3.彭荆风指出：“有评论家说过，叛逆与审丑，是莫言作品中的两大特色。莫言也以历史观、艺术观的叛逆者自居。这种叛逆性在《丰乳肥臀》中，可以说是表现得相当明显!只是他的叛逆不同于鲁迅先生那样把投枪、匕首投向黑暗的反动统治，他是在诅咒嘲讽近百年来千千万万仁人志士曾经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民革命事业。“”莫言的《丰乳肥臀》是反动而又肮脏的文学垃圾!”

4.赛时礼（曾任武工队队长）的评价：“《丰乳肥臀》的名字既特奇，又难听，是从地痞、流氓说的污言秽语拼凑而成的，一看令人厌恶、欲呕。”《丰乳肥臀》歪曲了历史，美化了日本侵略者，污蔑了铁路爆炸大队。

5.魏巍批判莫言：歪曲中共抗日历史，丑化中共的抗日武装。

……

而莫言也因为其小说的媚日辱华，抹黑八路军而引起军方震怒，强制已混到副师级的莫言退伍——实际是开除。

但令军方没想到的是曾经的军中小丑，在内外某种势力的操作下，居然混到了一个炸药奖。这是给中国政府和人民难看，更是给军方难看。但在一些人的操弄下，加之有炸药奖的光环护体，莫言的媚日侮民辱国损军的黑恶给遮蔽了。真正的军旅作家虽然嘴上不言，心里一定不屑与这种靠出卖国家荣誉、民族利益的奸人为伍的。其后的方方，受莫言获诺奖的刺激，加之其本身的思想意识就有问题，也开启了其疯狂的操作。中国作协仍然不闻不问。是可忍，孰不可忍。长久积压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喷发口，38位勇敢的军旅作家终于奋起抗争，退出作协，赢得尊严。

此事虽然过去将近四年，但中国作协的不作为依然。至今对文坛双怪或双丑不作任何的批评与警告，相反，甚至在大领导不点名地批评了怪丑者后，作协却让其高居上位，以至于对接连发生的毒教材毒小说毒文化事件也不发声，浑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不知道这样的作协还是不是中国共产党领导，还能否起到桥梁和纽带作用。

当然，笔者并不赞成就此解散中国作协，而是强调整顿作协，要让作协掌握在真正的共产党人的手上。对于那些违反党的要求，违背延安文艺座谈会精神的作家，解决批判，甚至予以清退，决不能让中国作协成为藏污纳垢之地。我们认为，哪一天，38位军队作家提出重新加入中国作协的申请，那就是中国作协回归初衷，重走正道，再创辉煌的时刻！

来源：浙教先锋

本文初摘录于：2024-09-10，最后校对或编辑于：2024-09-11